今天的会高朋满座。充满温暖,时间珍贵,昨天我跟我们老师交流,我说我真不知道如何说起,说你就说感谢二字,我就从感谢说起,《小说评论》三十年或多或少都和从事当代批评的批评家发生的关联,甚或有一段姻缘,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是《小说评论》最珍贵、最美好的记忆,我说过我从来不认为《小说评论》扶持了谁或发现了谁,相反,我认为是对《小说评论》的扶持和提升,真的,没有在座的和未在座的大家的厚爱和支持,就没有《小说评论》三十年。
今天的主题是敬泽主席的思想,反思批评现状,重建批评伦理,提高文学批评的公信力,恢复文学批评的尊严,直接呼应着习总书记讲话精神,是当下的前沿话题。说心里话,我并不注重三十年,而且希望淡化《小说评论》,我注重的是中国作协文艺报、创研部引领我们能够进入全国文学思想的情怀,能以文学批评其他为载体,构建各位专家会话讨论的空间,我们感谢他们对我们的引领和提升。大家也看到,我们的陈部长、蒋书记、贾主席这次也压镇而来,我理解伴随着他们的是良好的机制,宽厚的环境和开放的空间、胸怀,是对文学批评的重视关心和支持,这个感谢我必须在这个场合表达。
《小说评论》三十年伴随着胡采、王愚、李星、邢小利等几代人的心血,若形象地评价它的历史,无大的波澜,平实二字足以概括,他烙印着母体的血统,形成了良好的互动关系,如果我们细究可以找出陕西文学批评的文化性格。《小说评论》的创设,离不开改革开放思想解放的大背景,离不开文学创作发展的注重,它创刊于1985年,成为一个重要标识,一些刊物创刊了,一些刊物消亡了,如《当代文艺思潮》,《当代文艺探索》,消亡的刊物折射着当代文艺思想的重要信息,一些刊物存在发展壮大,如《当代作家评论》、《文艺争鸣》,还有我们《小说评论》,我想我们得益于什么?得益于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大背景的滋养的培育,使我们有共同的历史逻辑和美学逻辑,共同的思想结构和文学认知,是时代要求我们承担当代文学的时代期待和历史进程。《小说评论》得时代之幸,得文学之幸,和兄弟刊物一起,老牌的、年轻的、成长中的,共同搭建了文学研究的平台,凡三十年形成了活跃的批评载体。我想我的这个判断,应该会获得共鸣。
我们的主题是反思批评现状、重建批评伦理,某种意义上,讨论批评现状和讨论批评期刊建设是合一的,因为反思和重建必须通过载体来折射和反映,践行批评伦理和批评精神,是批评期刊的责任,当代批评期刊的功能有多个层面,比如知识生产和传播,比如学术积累和建设,重要的是它必须敏感,保持对文学的观察与追踪,必须有当代的文学感,进入当代的进程,还要传导当代文学思想的思考,比如践行历史的美学的批评观,倡导说真话讲道理,营造文艺批评的良好氛围,文学批评刊物是一个文学批评背景,是一个时代最鲜活的批评思潮、批评思想的影射和参照,《小说评论》这些年未必有这样鲜明的体现,但渐渐明晰起来了这样的追寻,在现场感和历史感,在自觉里参与当代文学的进程和学术品位之间寻找一条道路,寻求学品格和现实品格的肯定。这个想法有一次我和《文艺争鸣》的主编王双龙交流,也得到了双龙的肯定和鼓励,我想讨论《小说评论》,某种意义上也是在讨论当代批评期刊的特征和建构,我们这些刊物应该是有一些共同的品相和规律,《小说评论》三十年有太多的盲点和缺陷,它是一个什么样的品相,是一个什么样的层次,它在什么层面上介入当代文学的殿堂,应该如何提升,期待大家的批评、矫正和指引。
最后,我要表达一下我们的两任主编胡采、王愚已经离去,我个人的身份投入之日起,就打上了编辑的戳印。昨天我还跟李星老师交流我疲惫的心理,真是这样,因为李星老师也有这种心态,有这种心理,编辑这个事如果说事业那叫奢侈,我觉得就叫宿命吧,我个人也得《小说评论》之幸,使我结识了这么多这么好的文学朋友,让我动一下感情,这也是我的人生之幸,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