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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乌里寒鸦只想过上普通的生活
我曾在秋迁季,站在百望山顶,拿望远镜看远山处经过的达乌里寒鸦,它们成百上千地聚集在一起,里面会混着一些小嘴乌鸦,彼此紧密团结,形成了一面坚不可摧的鸦科鸟浪,每只鸦都表情肃穆,向着南方振翅飞去。
2024-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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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谓经过旧不迷
关于小说集《晚春》,我已说得太多。
2024-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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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知寒:江湖夜雨
十年是个大科目,都有些无话可说。
2024-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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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鹿 | 大雨之外
《雨屋》实际上是一篇关于时间的小说。
2024-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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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冒智化 | 八廓街的六种思维
我写诗时,我从八廓街开始思考。
202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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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婧| 如何理解时间和记忆,或小说的方法
适逢2003年前后八零后写作的浪潮,我的文学创作由青春文学始。
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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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灰尘的诗学:《北京和灰尘》后记
《北京和灰尘》的写作从 2015 年夏天开始,那正是我的第一本诗集《来自邻人的光》即将出版的时候。
202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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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之地——关于“雾水”、人物及其联想
小说里第一次提到“雾水”,还是十年以前,当时是作为一个模糊的地名出现(只出现了一次),等我真正把这地名作为小说的主要背景进行打量,还是这五六年间的事,竟也这么写了十来篇“雾水”故事。
关键词:  李晁2022-0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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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六:所有的名字和脸孔
贾平凹先生曾把文学喻作一条瀑布,而作为写作者的我们,每个人都是端着碗在瀑布下面接水的人,有的人接得多一点,有的人接得少一点,但顶多也就一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