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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重洗脑》

//m.zimplifyit.com 2013年01月21日11:42 作者:[日]矶村毅   译者:李颖
作者:[日]矶村毅   译者:李颖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3年1月
书号:978-7-5327-5913-2/B.353
定价:26元

 

  内容简介:

  香烟、美酒、滥交、毒品、赌博、电子游戏……戒不掉?

  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让上瘾者如此难以自拔呢?

  据说意志薄弱、忍耐力差是克服依赖症的最大问题——正如那句“我想戒,可是戒不了啊。”

  可是他们“意志坚强”地面对家人的失望、医生的警告、身体疾病的信号,冒着失去光明前途的风险,越过一切障碍,宛如革命义士般不屈不挠地回到让他们神魂颠倒的成瘾对象身边。

  不过,我们还有一条路,那就是——揭开上瘾症的真相。

  风靡全日本的戒瘾斗士、专业医师矶村毅博士为我们解密上瘾的原理,从大脑医学角度,给我们展示不靠毅力、只靠“揭露真相”就扫荡一切上瘾症、依赖症的轻松方法!

 

  作者简介:

  矶村毅,名古屋大学医学部博士毕业,德克萨斯大学研究员,后来回日本从事戒烟研究,现在是丰田纪念病院的医师,同时是重启大脑戒烟研究所的法人代表,研究呼吸器内科,上瘾症心理学,药学指导,还担任藤田保健卫生大学精神科的客座讲师。著述有《重启大脑!——不用戒烟的天堂》、《重启大脑戒烟的推荐》、《考试是青春时代的经营项目》、戒烟推广言情手机小说《重启大脑——多希望回到从前》。

 

  主要亮点:

  1.20年工作经验的戒瘾临床医师著作。

  2.从大脑科学角度解读上瘾症依赖症。

  3.提供不考毅力戒瘾的轻松方法。

  4.澄清人们对于香烟酒精等麻醉品的一般常识性认识。

  媒体评荐:

  建议参考书:

  《拖延心理学》、《自控力》

  读者对象:

  对上瘾症、依赖症的心理以及摆脱依赖症感兴趣的中青年读者。

  精彩书摘

  人吸烟是因为嘴馋吗?

  有人会对自称“因为嘴馋而吸烟”的人,说,那是因为他还怀念小时候吃奶的感觉。你可以想象出听者满脸错愕的表情吧。

  但是事情真的是这样吗?

  纯粹从精神分析的角度来讲, “幼儿时口唇期的课题没有得到解决”的情况也可能存在,但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就应该在开始吸烟前的十八九岁左右,已经嘴馋得一塌糊涂了。

  可事实上大部分人并非如此。

  那么,是从何时开始嘴馋了呢?答案是,从学会吸烟时开始的!因此馋嘴本身就是中毒的一种表现,也就是说,基本上可以说是因为尼古丁断档而引起的症状。

  这就是人的“基础认知”出现罢工现象的一个例子。

  比起吸烟后几秒内发生的急剧的变化(尼古丁在吸烟后7秒后就到达大脑),“嘴变馋了”这个变化是很细微的。而且一般是开始吸烟几个月后,才会慢慢地变得 “嘴馋”的。

  就这样,“基础认知”被日常生活中反复发生的剧烈变化所吸引,忽视了那些细微的变化,渐渐对其视而不见起来。

  你给酒精依赖症者的建议是什么?

  我们再来考虑一下酒精依赖症的事例吧!

  如果你的眼前有一个患有酒精依赖症的人痛苦地跟你说“救救我…”,这时你会给他什么建议呢?

  当然是“把酒戒掉”吧。可是他本人却正好相反,他要求的是:“给我点酒吧,一杯也行啊……”。

  在一流公司工作的年富力强的金领一族,因为平时经常饮酒,所以一验血,大多会被发现有肝功能障碍。检查出来的结果中,“γ-GTP”(谷安酰转移酶)的数值都很高。

  通常人们会劝这类人“少喝酒”。并建议其“一周内要有几天不要喝酒,让肝脏休息一下。”

  但是,在我看来,这种“给肝脏放假”的方法根本不起作用。因为空了几天不喝酒的话,其余几天他会喝得更多。所以我总是跟他们说:“也许这个建议很极端,但是你还是戒酒吧”。

  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从年轻时就开始饮酒的人逐渐会分成两类人。

  一类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就几乎不喝酒了。大部分人都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另一类是,每天都要有酒喝,他们就成为酒精依赖的人群了。

  走到这个的分界点的人,远远还不会被大家认为患上了“酒精中毒症”,这时的他们在家里在公司,精力都还是比较充沛的人。而之后就在不知不觉中,他们一步步陷入了“依赖症”这个心灵的陷阱。

  对于酒精的误解

  人们关于酒精,有很多著名的误解。

  “你认为酒后更容易睡得着吗?”

  当我这样问学生的时候,有一半以上的人都举手。不知是否真的体验过,不过倒是常听到大家这样说“遇上什么烦心事的话,就喝点酒早点睡一觉吧。”

  但是,医学和生理学上已经证明,酒精会妨碍睡眠。

  喝酒后确实容易犯困。

  可是,科学证明睡前饮酒的话,虽然容易睡着,但是睡眠质量并不高。酒精会阻碍人进入深睡眠,使后半部分的睡眠一直处于浅睡状态,所以导致过早醒来,或者睡后仍有疲劳感。

  这样睡眠的规律也被破坏了,于是第二天晚上也很难入睡。可是饮酒者本人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他只会想:“有点睡不着啊,还是因为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吧。”

  所以,当晚又要喝了酒才睡觉。这样确实暂时会睡着。可是再接下来的晚上又更加难以入睡。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就会他就变成了一个“没有酒,就睡不着”的人。

  这样做的危险性现在大家看到了吧。这样他对酒的依赖越来越大,最终走上依赖症的歧途。

  从“基础认知”(客观的观察自己的力量)的角度来看,酒精会让人绕过“基础认知”的审查。也就是说,酒后的第二天,即使睡不着,人也不会客观地意识到这是“昨天喝了酒的缘故”。

  这和前面的烟民的“嘴馋”一样,人们被酒精带来的剧烈变化所迷惑,而忽略了其他潜在反应。因此,就毫不犹豫地认为“睡不着是因为有烦恼”,从而得出 “因为喝了酒才得以安睡”这个和事实完全相反的结论。

  “现在睡不着,是因为昨天喝了酒的缘故”, 如果在这里能有这种客观的观察力的话,人就会衍生出完全不同的想法:“发生了这么烦的事,再加上喝酒又让我睡不着,啊,我已经受够了……”

  现在你可以发现依赖症的陷阱,出乎意料地,就隐藏在我们每个人身边。

  传播艾滋病的那些人

  这些圈套并不只限于鸦片和尼古丁等依赖性药物之中。性爱上瘾症也是同样的道理。

  以前曾有这样一句公益广告:“你认识你男朋友的前女友的前男友吗?”

  这是厚生劳动省(注:厚生劳动省是……——译者)预防艾滋病的宣传语,从那时起,厚生劳动省的预防战略有了实质上的改变。

  一般地,大家说起预防艾滋病就会想到避孕套,不过看来他们是明白了只靠宣传避孕套是无法防止艾滋病的传播的(在发达国家中,只有日本的艾滋病感染者在增加)。

  实际上,这说明官方知道了,有一群被称为“中心人群”的艾滋病传播者存在。在美国,曾进行过“艾滋病由谁传染给谁”的这项研究活动。研究结果发现,艾滋病大多是从极少数人那里传播给了普罗大众。同时也发现这些“中心人群”不愿使用避孕套,或者是使用时不太讲究。

  也许从女性来看,男人都是色狼(确实如此),整天都在想些龌龊的事情。但实际上付诸行动的人只是极少数。但是这些人却在极其活跃地与不固定多数的人进行性行为。

  以前有个电视剧叫做《神啊!再给我一点时间》,深田恭子在剧中扮演一个女高中生,为了买一张特别想看的演唱会的票,就做了一次援助交际(注:特指女学生和中老年男性之间的性交易,因各取所需,故名援助。——译者)可是就这一次,让她感染上了艾滋病。

  也许会有人这样想:“一次就感染上了,那都是电视剧里才有的事”。但是现实中就这一次的对象,基本上就是身经百战并被称之为“中心人群”的人们。

  艾滋病感染者一般除了艾滋病以外,还同时感染衣原体、淋病、疱疹等性病。由此可以看出,他们倾向于跟多数人进行性行为,并且散布危险。

  跟艾滋病相比,衣原体等病毒的感染力更强,所以据推测,他们是先传播衣原体病毒,然后再传播艾滋病病毒。也就是说,如果你感染了衣原体病毒的话,也许传染给你的人就是艾滋病感染者。即使他不是,把病毒传染给他的人,也极可能是艾滋病感染者。

  “你认识你男朋友的前女友的前男友吗?”

  这句话提示我们性传染病被这些人无限地传播下去是多么恐怖,以及与不固定多数人进行性行为是多么危险。

  实际上我也遇上过此类病人。

  在大医院里经常遇见这样的患者,他们称自己得的“感冒”在他们家附近的小医院怎么治不好。

  这时,即使我认为他应该就是普通的感冒,我也还是会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于是,他就会说“同事患了肺结核住院了”或者“我去夜店了……”等。也就是说,我是在担心是否他出现了“感冒治不好”这种艾滋病的初期症状。

  其中,有这样一位20岁左右的男患者。

  他一定是非常想向谁倾诉,开始详尽地讲起了他的“英勇故事”。比如已经和几百人发生过关系,就连几乎近似于强奸的事情也做过,反复得性病……等等。

  但是,让我最感到害怕的是,他说的关于避孕套的事情。

  他竟然说:“那种东西只要假装戴上,女孩子没有不上当的”。戴的时候,把前端用指甲捅破,在做爱的时候,就卷起来了,跟没戴一样。据说女孩根本注意不到。听到这番话,我感到非常难过,虽然我告诉他说:“那可不行”,但是我觉得他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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