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如果真有理性这样的东西存在,它一定是普遍的。理性必须反映其有效性不依赖于我们观点的普遍性准则——对于这些准则来说,任何具有足够智力的人都应能够认定它们是真的。但理性的这种普遍性正是相对主义者与主观主义者所力图否定的,主观主义并非仅仅是一种不重要的智力潮流或理论时尚的标记,它被用以歪曲论证并贬低其他论证的主张,而且相对主义思想方式的不断扩展也使得公共话语变得越来越困难、陷入越来越不具有创造性的危险境地。
在《理性的权威》一书中,托马斯•内格尔针对主观主义的攻击为理性作了持续的辩护,并从语言、逻辑、科学、伦理学等方面对相对主义的主张进行了系统的反驳。他表明就关于任一思想形式的客观有效性的争论而言,理性的权威必定存在于某些关于事物是如何的勿庸置疑这一思想之中,对此我们并不能从外部将其看成仅仅是心理学的倾向。本书为关于这一特别重要问题的争论设定了一个新的标准,并将在哲学界内外引起广泛的关注。
作者简介:
托马斯•内格尔(Thomas Nagel,1937.7— )纽约大学哲学与法学教授、美国人文科学院院士和不列颠学院院士,当代西方哲学界政治哲学、伦理学和心灵哲学领域内的领军人物。内格尔出版的其他重要著作包括:《利他主义的可能性》、《人的问题》、《它究竟意味着什么——一篇很短的哲学导论》、《平等与不公》、《他人的心灵:1969—1994年批评文集》。
读者定位:
大中院校哲学以及社会科学专业学生及社会上对哲学感兴趣的普通读者
主要亮点:
关注理性这一政治哲学普遍话题
1.当代西方哲学界政治哲学、伦理学和心灵哲学领域内的领军人物托马斯·内格尔的代表作品。
2.关注理性这一政治哲学普遍话题。2.关注理性这一政治哲学普遍话题。
序言:
对这一著作的主要思想的影响来自我将它献给他们的这两位朋友。
20世纪70年代的后期,我参加了由克里普克(Saul Kripke)在普林斯顿主持的一次研究生讨论课,在这一课程中,他对各种形式的有关逻辑的相对主义、怀疑主义、主观主义及其各种变种进行了批判。他论证说古典逻辑不可能具有上述任一观点的特征,它就是直接正确的,对于任何可能的替代,例如量子逻辑,的唯一反应就是从古典逻辑的内部去进行反驳。他指出,在任何情况下,所有的怀疑就其思维本身而言也都依赖于逻辑。
从1987年起德沃金(Ronald Dworkin)与我常常在一起教学,我也就有机会了解他对于这样一种观点的坚持,即对于关于道德的怀疑主义、相对主义与主观主义作出回答的唯一方法是用一阶的道德论证去对付。他认为怀疑主义的立场其本身就必须被理解成道德的主张——像其它的任何东西一样,它们也是不可理解的。我并不会走得这么远;但由此而被引向了这样一种观点,即对于它们的回答必须来自道德内部、而不可能从元伦理的层次找到。
上述两种实在论的观点,尽管源自不同的哲学领域,但又有很多的共同点,并使我获得了这样的一般结论:就任一思想形式的客观性的哲学争论而言,理性的权威必定存在于某些关于事物是如何的无庸置疑的思想之中——不管我们如何努力地尝试着从其外部获得它们,或仅仅把它们看成是偶然性的心理学倾向,这些思想仍将得到保留。
我曾向不同的听众表达过书中的部分素材。就像我近期的大多数著作一样,在纽约大学关于逻辑、哲学和政治理论的学术讨论会上对它的讨论中,我获益匪浅。书中的材料并被用于1995年在普林斯顿所作的亨普尔(CarlGustav Hempel)讲座、哈佛的怀特海(AlfredNorth Whitehead)讲座、斯坦福的康德讲座、以及哥伦比亚的Lionel Trilling研讨会。十分感谢Paul Boghossian、Ronald Dworkin、Colin McGinn与Derek Parfit对此所给予的特别关注。我在这一写作过程中的研究得到了纽约大学法学院Filomen D’Agostino and Max E. Greenberg Faculty 研究基金的资助。
T.N.1996年于纽约
书摘:
每一位重要的哲学家都对这个问题有话可说。我自己倾向于笛卡尔和弗雷格(Frege),并将试图抵制关于那种人类理性存在无法超越的限制的观点,后一种观点在休谟和康德的论述中可以以不同的方式看到,而且,按一般的解读,在维特根斯坦的论述中也有。更近以来,这种观点在奎因(W.V.Quine)、古德曼(Nelson Goodman)、普特南(Hilary Putnam)、威廉姆斯(Bernard Williams)和罗蒂(Richard Rorty)那里也能发现。这些类型的主观主义从对人类思想十分大胆的要求退缩下来、并倾向于将其内容压缩到其基础之中,以致这种要求看起来并没有那样远远地超越了我们。[1]就绝大部分而言,我所争论的不是反对个别哲学家的立场,而是反对这样一种降低理性的客观要求的普遍倾向,一种在很多哲学争论——粗俗的或精致的——中都看到的倾向,从而对于那些试图弄懂这一现象的人来说就始终是一个诱惑。我所反对的就是这样一种我将对它的诱惑作出解释的主观主义立场——这种立场有时被看作对于主体唯一可能的解释,假设我们就是我们自己,但我相信这种立场不能被看成是可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