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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时记——古诗词里的节气之美》

//m.zimplifyit.com 2016年06月20日13:03 作者:冯辉丽
作者:冯辉丽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年6月
书号:978-7-5399-9205-1
定价:36.00元

  【内容简介】

  此书收录了作者诗词鉴赏随笔的精华,作者依照物候流转、节气变迁,精选了24首经典古诗词,以它们作为切入点,由节气、诗词写到岁月、人生,再到诗人、词人在历史背景里的命运。使此本散文集融人物小传、文化随笔、诗词鉴赏于一体。读来婉转缱绻,一唱三叹。

  【作者简介】

  冯辉丽,古典性子,诗词心。居燕赵之地,煮字为茶,酿诗作酒。文字有豪侠之骨,妩媚之肌。散文多获大奖,被选入教辅书、试卷。现为报社编辑,散文协会理事。

  【目录】

  春卷

  立春:春到人间草木知

  雨水:小楼一夜听春雨

  惊蛰:雷动风行惊蛰户

  春分:风有信来花不误

  清明:梨花风起正清明

  谷雨:茶烟轻扬落花风

  夏卷

  立夏 :一夜熏风带暑来

  小满:花未全开月半圆

  芒种:箪食壶浆田晌忙

  夏至:芳草脉脉亦未歇

  小暑:凉风起于青萍末

  大暑:看朱成碧思纷纷

  秋卷

  立秋:梦里花落几人惊

  处暑:也无风雨也无晴

  白露:一壶清露酹浮生

  秋分:风清月朗桂香远

  寒露:萧疏桐叶夜色阑

  霜降:任是无情也动人

  冬卷

  立冬:谁念西风独自凉

  小雪:起唤梅花为解围

  大雪:独钓寒江光阴转

  冬至:半随流水半随尘

  小寒:占尽风情向小园

  大寒:岁染蕤红一年欢

  【精彩选摘】

  《立春:春到人间草木知》

  立春

  东风吹散梅梢雪,一夜挽回天下春。

  从此阳春应有脚,百花富贵草精神。

  ——【宋】白玉蟾

  立春。

  写下这两个字,就有些心神荡漾。

  立,是开始。按历书上的说法,从这一天开始,就进入春天了。秋收冬藏,大雪倾城,都成过去,此一番,又是新开始,新天地,新希望。

  北方的春,来的晚。这时节,草木未萌,花信风不吹,山是苍山,水是瘦水,波光粼粼里透着清寒。眼前的一切,都还是冬天的风骨和气象。只是,心按捺不住了。一个春字,宛如铁马踏冰河,踏开了,就是春江水暖,一枝梨花春带雨。

  裁一卷红纸,做了春帖子。

  是立春节气里的风俗。又名春端帖。

  这风俗,若按图索骥,可以上溯到宋朝。宋朝文事之盛,前所未有,书法、绘画、诗歌,各领千秋,就连自烟花柳巷始,不登大雅之堂的词,进入文人的圈子里,也蔚然成大,在中国文学史上独占一席之地。

  究其原因,其实也简单。宋太祖赵匡胤自开国以来,就提倡以文治国,崇文抑武。文人一支笔,可写风月,可写太平,可修经史,即便指点江山,端足了架子使尽了力气,也颠覆不了江山。

  宋太祖是武将出身,黄袍加身,一匹马,英勇威猛,战沙场,扫劲敌,发动陈桥兵变,改国号为“宋”。江山帝位来得不容易,自然不想被谁效仿,凭借武力再夺了去。

  杯酒释兵权,是流传多年的宋史典故,说起来,是帝王智慧,舍去兵戈相见,很斯文地解决了问题,总比火烧庆功楼,对功臣施以杀戮要好得多。但殊途同归,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过河拆桥,鸟尽弓藏,无非是保自己一姓之天下,不为他人所得。

  有史学家考证说,杯酒释兵权中有诸多疑点,该是文人的杜撰和演绎。但宋一代偃武重文,以文治国,却是不争的事实。完善科举制度,重用文人,立嘱后代不杀文臣,一系列的政策,对宋朝的文化产生了深刻影响。名人辈出。唐宋八大家之中,宋占了六家。

  宋朝皇帝普遍能书画善诗词,也有好文采。最有名的宋徽宗,不爱江山爱丹青,诗词写得好,画的好,字也写得好,书法创“瘦金体”,更是举世闻名。

  作为最高统治者,帝王执掌生杀,具有无上的权力,个人的喜好,往往也成为一个国家的流行,影响整个朝代。江山更迭,一朝又一代,成王败寇,你方唱罢我登场,回首过去,仍有那一纸锦绣和文采风流。

  按宋制,翰林一年八节要撰作帖子词。诗体近于宫词,多为五、七言绝句,文字工丽,或歌颂升平,或寓意规谏,贴于禁中门帐。“立春”日贴春帖、作春帖词,尤其盛行。

  春年年来,春帖子年年写。

  屋外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屋内泼墨挥毫,心思辗转。

  是不是好帖,登不登大雅之堂,算不了什么,揣对了圣意才是最重要的。借文人之笔,歌圣德,颂太平,这一点人人心知肚明,受困于一念,殚精竭虑,委曲求全,一字一句之间,其实也有说不出的难。

  古人凭着各自的领悟,总结了四大靠不住,春寒、秋暖、老健、君宠。

  前三个,是天地间的自然,非人力可以掌控,后一个,则是君心的叵测。此一时,鲜衣怒马,春风得意,彼一时,一声惊雷,也许就是雨打浮萍,青衫落魄到白头。

  若能得无羁无绊,谁又愿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所以,宋诗人杨万里在晚年,举杯慨叹:“一生幸免春端帖,可遣渔歌谱大章。”

  相比来说,更喜欢民间的春帖子。

  不拘平仄,不负责江山国事,要的是实用,一张大红纸,画上春耕图,配上二十四节气,指导农事生产,提醒人们注意按照节气进行耕作播种。

  画工粗糙,一头耕牛半顷田,信手勾勒,意到了就是春和景明,春风浩荡。立春前几日,便有人敲着小锣竹板,唱着赞春词,穿街过巷,挨家挨户送上一张,谓之送春。

  农耕时代不在,这实用而体贴的风俗,除了陇南民间,还有刻意的传承,各地已经趋向式微,渐渐淡出生活之外。大浪淘沙,光阴的广陵散这么弹着,散尽了江山烽火,散去了人情世故,一转眼,已是喧嚣繁华的今朝。

  不会做诗,也不会画春耕图,只在纸上描了一株梅花,右下角,毛笔小楷写了一行字:东风吹散梅梢雪。

  是宋人白玉蟾《立春》诗中的一句。

  白玉蟾,这名字念出来,真是好听。

  我在写的时候,几次将“蟾”写成“禅”。总觉得,更符合他道人的身份,禅,是莲花菩提,干净空灵,而蟾,是两栖动物,满身疙瘩,丑陋有毒,很少被人用在名字里。

  有说,他出生的那一晚,他的母亲做了个梦,梦见一只玉色蟾蜍,从窗户外跳进来,落到手边,忽然就惊醒了。因此,给他起名玉蟾。

  这说法,充满神话色彩,对应着他传奇的一生,虽有趣,却不足为信,如此渲染,无非是想告诉世人,他不是尘世间的寻常人物。

  或许,原本就是简单。蟾,在古代是吉祥之物,开运,纳财,蟾宫折桂,喻的是科举登第,榜上有名。是添丁之喜中,长辈寄予他的一个期望。

  这一首诗,名为《立春》,切合节气时令,却不是为春帖子而写。

  白玉蟾的一生,和杨万里一样,不曾做过春帖子。不同的是,杨万里的是幸免,在朝为官,但不曾为此费过心思,是有一份侥幸在。白玉蟾则是一生不仕,荣华也好,落魄也罢,从来没有过相逢。

  不是才华输人。他天资聪慧,7岁能赋诗,9岁熟背儒家九经,还写得一手好字,画得一手好画,自小就有“神童”的声名。

  也不是没有入仕的念头。12岁时,他去广州参加“童子科”考试。按宋律,通过考试的童子,由皇帝亲自殿试,成绩出众者,便可赐进士出身,然后授官。学而优则仕,他走的也是这个路数,甚至走得更早。

  宫殿森严,一重又一重,他和来自各地的童子们,被人带领着,穿过肃静幽深的走廊,走到正襟危坐的考官面前。都是十来岁的孩子,饶是素来不是怯场的,这会儿也都有些紧张,步步留心,时时在意,每一句话,都要小心思考,谨慎答对,唯恐一时失言,名落了孙山。

  看到“织机”为题,他心下一喜。

  这题对他来说,不难。

  他家住海南,天之涯,海之角,古时偏远之地,纺织业却是发达。当地人都有一手很好的纺织技巧,榻布蔽体,盛装出行,精细轻软、色彩鲜艳的织锦,是每年向朝廷进贡的珍品。

  每天都闻机杼声,常见母亲坐在织布机前,踩蹬,拉梭,从早到晚,不仅要织布,供家里人穿戴,还要把织好的布缝成衣服,送到集市上卖,贴补家用。他      年纪虽小,却懂得母亲的操劳,捋一把线,递一只梭,偶尔兴起,他也会趁母亲不在家的功夫,坐在上面,装模作样地织上一会儿。

  低头看看身上穿的布衣,想着母亲夜以继日的劳碌,少年心事,一时飞作淋漓墨——

  山河大地作织机,百花如锦柳如丝。

  虚空白处做一匹,日月双梭天外飞。

  少年心性,天真,坦荡,想象力也丰富。听听,山河大地,纵横交错,可作织机,百花如锦花红柳绿,颜色好看,就当作织布的丝线,再拿了日月作双梭,在天地虚空的地方,织上一匹五彩布。

  天无穷,地无尽,这得是多大的一匹布啊。

  一首诗是好是坏,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解释。说到底,是个人标准,就像看一个人——喜欢了,怎么看怎么好,不喜欢,怎么看怎么别扭,甚至看一眼就觉得烦。

  这首诗,看在考官眼里,只三个字:太骄狂!大笔一挥,不予录取。

  入仕的道路从来曲折,天下才子济济,一举得中者,毕竟是少数。有人屡考屡败,考到白了头,考得白了头发,白了胡子,还不肯放弃,一半出于羞耻,一半出于不可言说的希望。学成文武艺,售予帝王家,一身本事,找不到买家,心里总是不痛快。

  很多时候,路没有尽头,是心里的方向错了。此岸非彼岸,穷尽一生,江山还是那江山,要抵达的还是那么远。

  少年心思没那么多辗转,倒是有着斩钉截铁的果断。他为自己选择了另一条路——一个人,背起行囊,迎着风,上路了。

  他离家的理由,有说是他杀了人。

  为何杀人?杀的又是什么人?卷轶浩繁的史料,没有一笔交代,至今是个谜。可能落了榜不痛快,与他人发生冲突,失手伤人,也可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谁都希望自己的人生是一帆风顺,但有时,机缘巧合,一件事,或者一个转念,就有了不可逆转的改变。

  那一年,他16岁。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未来要成为什么样的人,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打算。只是敢舍弃,不为赋新词强说愁,也没有欲说还休,做一个翩翩的追风少年,回回头,挥挥手,就此别过。

  盘缠微薄,也难不倒他,开口就是诗词,动笔就有书画,三教九流,百家杂语,不拘形式顺口就说,信手就写,不必冥想也不推敲,随便一个噱头,就可以换一碗饭吃。

  这一首《立春》,便是他在路上所作。

  走在路上,时间不分明,但有足够的时间欣赏沿途的风景,四季轮回,景色迥然,花草树木,风霜雨雪,每个节气都会有不同的风景,一个不经意的相逢,就能对上心里的光阴日月长。

  先看到的,是路边的那一树梅。

  天地空旷,寒风瑟瑟中,一抹嫣红泅散,残雪点点,飘摇在细瘦的梅梢。一阵风刮过,纷纷扬扬下起梅雪,有细碎花瓣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顷刻间,落了一地还满。

  冬去春来,终有雪尽冰融的一天。

  他走到树下,就这么站着,就这么看着,一时间悲喜交集。

  一场说走就走的行走,这话说着浪漫,令人向往,可当真正走起来时,才能真正体会其中的种种辛苦——路越走越陌生,没有路标,没有认识的人,没有方向,没有归期,书信也无法传递,囊中羞涩,掏不起住店的钱,就住在荒村野外的破庙里。

  他有一首诗《云游》,路上的悲苦全在里面。

  身上衣裳典卖尽,路上何曾见一人。

  初到孤村宿孤馆,鸟啼花落千林晚。

  晚朝早膳又起行,只有随身一柄伞。

  也想家。千里迢迢,山重水复,孤单和寂寞,无处安放,仿佛断线的风筝,醒来不知身在何处,日落不知栖身何处。两鬓有了白发,连心事也疲倦了几分,走到哪里是终点,走到什么时候是结束,没有答案,问心,心也不知,更与何人说?

  立春,居二十四节气之首,在古代是一个重大的节日。

  在皇家,是隆重的仪式。皇帝会带着文武百官到都城之东的田野上迎春,一色的青衣青旗,唱“青阳”之歌,舞“八佾”之乐,祭青帝(司春之神),回来之后,要赏赐群臣,还要颁布谕旨,提醒百姓注意农时,不误耕种。

  在民间,是喜庆的热闹,簪春花,办春宴,吃春饼,剪春幡,鞭春牛,缝春鸡……,即便有的地方有风俗拘束着,这一天不能出门,要在家里接春。用红纸包着一种叫“春菜”的蔬菜,或种在沙土里,或挂在大门口,然后贴上“迎春接福”四个大字,摆上清茶、甜酒,点燃线香,待立春时刻一到,再燃上长长的一挂鞭炮。

  一年之计在于春。风调雨顺,六畜兴旺,五谷丰登,人们把一切美好的愿望都寄托在这一天。

  这些,都与他无关。自始至终,他是一个旁观者。

  一个人,是寂寞的,万水千山走遍,没有人陪,也没有人分享,喜悦,美好,感动,悲伤,落泪,都是自己。从一地到另一地,来的时候是自己,走的时候还是自己。

  立春,是节气的转换,也是节气善意的提醒——有时候,你以为的荒芜,其实只是过渡,春天来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冬去,春来,节气的轮回,一年一交替,实际上也不意味着什么,但站在一个新的起点,面临一个新的开始,任谁都会精神为之一振。那些被扯碎了,飘散了,干瘪在光阴深处的憧憬和希望,又会像破土而出的草木一样,绿茵茵的饱满起来。

  这一点,古人早就懂得。在甲骨文中,春字下面是一个“屯”,像草木钻出地面,曲折而又艰难的形状。

  立,是开始。

  春秋时讲立德、立功、立言;北宋有为天地立心、为民生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是一份责任和使命。而对于他来说,立春,更多的是立心。

  从父母的庇护到自身的独立,以不同的姿态独立于世人之间,他在努力追寻着一种“立”的方式,立下希望,立下目标,立下决心,立下誓言,最终,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从此阳春应有脚,百花富贵草精神。这两句诗,干脆通畅,引人遐思,把春天所带来的转变透彻表达出来,也把他的心迹写得明明白白。

  生命的长度,注定要用一双脚来丈量。他怀揣着这微小而温暖的向往,丢掉冬的沉赘,敞开清朗的心,在烟雨斜阳外,在山水微茫处,竹杖芒鞋,淡淡走,缓缓行……

  大浪淘沙,才名终不掩。

  他写的诗词,体裁广泛,情景交融。袖中一卷书,手中一支笔,足迹踏遍南宋半个天下,诗文也传遍半个天下。后人评论他“诗有唐音,有宋体”。

  他画的梅竹,奇拔俊逸,别树一帜,使岭南美术开了新篇。《竹石来禽图》、《墨梅图》,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

  他的书法创作,大多是率意为之。他天性嗜酒,常趁酒作草,落笔如风。草书《天朗气清》,是他的传世之作,在南宋书坛允推上品,康熙皇帝谈及他的草书,有龙翔凤翥之势。

  他在道家,更有着无上的地位。据记载,他是南宗五祖之一。烟火深处,亦是菩提道场。至于修道的原因,正史上没有记载,我也不好随便猜测。道有尽,缘无穷。相遇抑或重逢,都不是人间虚话。

  他自号海琼子。按照古代户籍划分,他算不上地地道道的海南人——他的祖父籍福建闽清,后来,奉朝廷旨意,在海南开馆授学,一家人从此落籍海南。

  他原本也不姓白,而是葛家的子孙。本名葛长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何他就姓了白?

  一说,他6岁时,父亲亡故,母亲带着他改嫁到雷州半岛的白姓人家,于是改姓白。

  另一说,他本姓葛,除去上面的草头,以谢天地父母,除去下面的勾曲,以谢兄弟妻子,只以中间的曰字,加撇为姓,由此一身清白,山水逍遥,云游天地之间。

  这两种说法,在史书上都有记载。若不需究根问底,我愿意相信后一种。

  从16岁那年,他就辞别家人,把自己放逐到路上,从春到秋,从夏到冬,三十六年时间里,足迹踏遍十二省,大江南北,深山茂林,处处都有他行走的身影。

  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往哪里,栖在何方,他的脚步从未在一个地方长久停顿,千山万水,只是人生的来来去去。也没有人知道,他卒于何年,他的生死,迄今仍是一个谜。

  看过他的一张画像,一手扶石,一把摇芭蕉扇,身后,一棵老松。松枝上,悬一葫芦酒壶。他独坐松下,表情纯粹安详,也无风雨也无晴。

  也听过根据他诗词改编的曲子《道情》——

  白云黄鹤道人家,

  一琴一剑一杯茶。

  羽衣常带烟霞色,

  不染红尘桃李花。

  在他的背后,总有说不完的传奇。画竹成墙,隐身术夜遁,托梦降生,蟾仙下凡,文笔峰羽化成仙……故事演绎一番又一番,许多真相被还原成了一千种模样,但拂去漫漶不清、众说纷纭的尘埃,他仍是绝艳,是人们心中的一句惊叹。

  将写有他诗句的春帖子,挂在窗前,倚着窗子侯春风。

  要侯多久?不用掰着手指数日子。古人凭借经验和智慧,已在《月令七十二侯解》中给出了答案:东风解冻,二候蜇虫始振,三候鱼陟负冰。

  准确地说,这里的侯,是物候,但物候总是撵着时令走的,到了什么时令,就会出现什么样的物候,一个节气分三侯,一侯五天时间,不急不慢,有序有致,有始有终。

  喜欢这样的约定,有些期盼、有些焦急,心里却是不慌乱。不需翘首以盼,不必心心念念,所有相逢,都是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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