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桃:中年骆玉珠故意演得不招人爱 现实主义题材电视剧《鸡毛飞上天》热播,新京报记者专访女主演
近期在江苏卫视热播的都市商业剧《鸡毛飞上天》由余丁执导,讲述了义乌人从“鸡毛换糖”开始,努力打拼事业的故事。这部名字土、没有流量明星,还有点主旋律的电视剧,收获不少好评。新京报记者专访《鸡毛飞上天》女主角骆玉珠的扮演者殷桃,她说这是她近几年来遇到的“最喜欢的没有之一”的戏和角色,也是创作最艰难、拍摄时间最长的一部戏。
新京报:对自己和张译的演技打几分?
殷桃:我真没办法打分,就像张译说的那样,这部戏我们都尽了全力。
1 CP感
新京报:几年前的《温州一家人》你和张译就有合作,这次合作和之前相比感觉对方变化大吗?观众反映你俩很有CP感,这种感觉是怎么建立的?
殷桃:《温州一家人》的时候,我俩对手戏太少了,就几场戏,他演我哥哥,我的戏全在国外,他的戏几乎都是在国内完成,他只有一点点戏在国外。他的那个角色想偷渡到国外,结果还被发现了,要被遣送回来。我那时还老跟他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托了私人关系,为了到国外玩一圈才到这边来拍的?
关于CP这个词,我到前几天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我们没有刻意找CP感,就是希望这俩人的关系能让观众相信。谈恋爱像恋人、结婚后像夫妻。
比如我们拍戏的那个小院,我每次去的时候,会到处溜达,我希望先说服自己,这个地方是我的家,扫把在哪,锅碗在哪。好多小道具,都是我跟张译老师一起商量的,我们考虑要过日子,哪应该放个晾衣架、哪应该放什么。生活中的夫妻,除非有很严重的事情,说坐下来很严肃地聊一聊,一般两个人说话都是手里干着活,就把事说了。我饰演的玉珠这个角色本身也是一个家庭主妇,做个饭、晾个衣服就会让生活感更明显。
2 段子手
新京报:最近你开通微博后被称为“新晋段子手”,张译也以幽默著称。两人一起搭戏,会加入一些幽默的元素吗?
殷桃:其实戏里面很多有趣的台词都是我们后加的。
我们希望能更加真实,因为平时大家过日子,很少是你一句我一句那种。比如小旭(剧中骆玉珠的儿子)说:“妈,你还打不打了?你不打我写作业去了。”我们当时就是想让小旭做神补刀的那种小朋友。几乎每场戏,都有我们的二次创作。
3 冒险
新京报:觉得最难忘和最难演的一场戏是什么?
殷桃:整个拍摄过程都是我最难忘的。这部戏拍了近5个月,我之前在朋友圈发过,说这个戏是近几年来遇到的最喜欢的没有之一的戏和角色,也是创作最艰难、拍摄时间最长的一部戏。
最难演的可能是后面老年的时候,我找不太准那个状态。还有就是中年企业家的整个阶段,有一场两人大吵的戏,我觉得挺难的。因为这个阶段,骆玉珠遇到了中年危机。我知道观众应该不怎么喜欢这个阶段的玉珠,这个是我故意的。她没有什么文化,又有些刚刚有钱的暴发户心态,还更年期了,这个阶段的状态必然不招人待见。我们讨论过这样会不会有点冒险,我演了这么多年戏,很明白观众会喜欢什么样的角色,但是我更希望追求她人生的真实感,所以冒了这个险。
4 女扮男装
新京报:戏中有女扮男装的部分,如何突破“一看就是女人”的尴尬?
殷桃:这个最初我也很纠结,但是觉得故事既然这么写肯定是有必要。尽量通过一些“物理手段”来塑造角色:把头套剪成板寸;粉底用的是男生的底色,那个阶段我的脸基本没干净过。虽然没有束胸,但是会穿比较紧的胸衣,衣服都穿大一点,让自己看不出女性的线条来。姿态上再注意点,好在我生活中也比较爷们性格,穿高跟鞋和不穿高跟鞋,走路就是两个姿态。我故意穿大一号的鞋,走路不那么跟脚,带着点儿侉。
5 风衣
新京报:有观众觉得早期骆玉珠的风衣太时髦,你怎么看?
殷桃:这么细节的地方可能不完全是我的工作范畴,但我们在跟剧组老师讨论的时候也有一个概念,就是首先这是南方,南方在那个时候本身比北方时髦超前一点,再加上玉珠就是做跟时尚有关的生意的,如果是朋友从广州、香港给她带件衣服,也是合理的。
6 套路多
新京报:剧中有不少和其他影视作品相似的情节,比如“弃婴梗”、“绝症梗”、“三角恋梗”等,在表演时如何不落入俗套?
殷桃:我们每天都在讨论这个,开拍之前我和张译老师就达成一个共识,我们发现哪怕是一些伟大的电影,也都是所谓的套路。太出格和意想不到的情节,除非有特定的环境和人物关系。现实生活中的人,遇到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所以我们不必去在意这个梗是不是新,往真了演就行。
比如大家都会恋爱,也会有分手的情况出现,每个人分手的反应都不一样,遇到挫折时,大家的选择也会不一样。我就按照骆玉珠的反应和处理方式来做好了。
7打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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