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青年论坛第二期:青年与时代从《80后,怎么办?》近日在京举行。与会学者围绕这“80后,怎么办”展开热烈的讨论。“80后出现了韩寒,出现了郭敬明,他们统治80后的话语统治太久了,现在又出现了杨庆祥,并且能够对这两个人进行反驳,给我特别大的启发。”《十月》副主编宁肯认为,杨庆祥作为一个青年学者,把自己和现实同时放入到写作之中,是一种双重的审视。
清华大学教授格非在阅读杨庆祥作品的时候,产生几个问题:“第一,他为什么要用文学的方式介入社会问题;第二,他为什么用代际的角度来讨论社会问题,他其实讨论的不是代际问题;第三,他为什么用宏大的趋势来讨论细节;第四,他为什么会从个人处境出发讨论问题。”格非说,读完以后他找到答案,杨庆祥这么处理是有道理的,“这个道理不是他本人能够决定的,这是一个历史或者现实背后,实际上对80后已经产生了很大的要求或者呼吁。”
“《80后,怎么办?》不仅仅是一个代际的问题,更是普遍性的问题。”《民族文学》编辑刘大先认为,杨庆祥在书中所做的批评,超脱了个人的小我,和更广阔的社会联系起来。中国作协创研部岳雯用三组关键词概括《80后,怎么办?》。一是消极和积极。杨庆祥时刻刻处于人生的绝望,但这本书传递出来每个人身处困境的思考以外,背后又是一种积极的态度;二是开放和封闭。杨庆祥在充分打开个人生活经验的同时,又并非无限扩张,他在书中恪守知识分子的职责,最核心的依然是文学的问题;三是感性和理性。《80后,怎么办?》呈现的方式是说理,但背后却是激情而感性的思想,是我们每个人都能触摸到的现实。
“当你深入到80后这个群体,找到不同的人和他们对话,就会发现这个群体比我们想象得要丰富,他们并不是需要所谓的同情或者启蒙。”《光明日报》编辑饶翔认为,当这个时代重新在大我之后流行所谓的小我,一种新的美学上的小清新开始流行的时候,杨庆祥的这种“对小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冒犯”的勇气,值得尊敬。
那么,80后怎么办?岳雯的回答是“不怎么办”。她说:“因为没有一个代际群体是准备好了历史的答案踏上道路的,事实上也不用夸大我们这个时代的特殊性。每一个人都是在一个非常虚空茫然甚至也许四面都是南墙的环境中撞得头破血流走出来的,走向的那条路一定是最后历史给我们规定的那条道路。太阳底下并无新事,每一代人都是这样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