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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臻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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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文学
2024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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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镆与兕(第一部)故宫一号案》连载

第一十一章 引蛇出洞成功了

01

抓捕夏天王的过程异常顺利,双方一枪未发。后来,雷大侦探说枪响之后真的没有赢家。我们必须遵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其实,那场火一着起来,就让夏天王团伙慌了神。以对方的战斗力,“利剑行动”本来估计是要血战一场的。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雷大侦探在交易现场时,尽管出现了他大闹卫生间的一幕,董局却迟迟不出手。已经通过手机录音取证,在雷大侦探没有确定的生命危险之前,“利剑行动”指挥部力争在他离开现场后再开始行动。毕竟,交易现场在三楼,埋伏在楼下的警方人员要突到三楼,谁知道中间会遇到怎样的障碍?在以前的刑侦行动中,曾有多次文物贩子集团动用重武器与警方交火的战例。马三爷依托钢筋混凝土的住宅顽抗,将其击毙后,缴获的武器竟然包括53式轻机枪,40火箭筒,以及反坦克地雷。

但是,这一次警方开始行动后,一半人救火,一半人抓捕。这四面楚歌,夏天王干净利落地缴枪投降。

董局和广东刑侦的情报处长都在一线,走进交易现场,夏天王从摆满文物的桌子后面站起来,居然还很清醒地叹了口气,说:“得了,局长,我栽了:你们让猴子把我耍了。”

现场缴获已经顶上火的手枪10支,古墓文物400余件。

雷大侦探说,我要出价,他打我埋伏。你看,我已经取得他绝对信任了,而且明摆着是以后还要做生意的,他居然还要压我的价,所以说,这帮文物贩子的根本就没什么江湖道义可言。

那个喂烟毒的金发小姐却漏网脱逃,在整个案件中大家都没有想到这个嫌疑人的神秘。直到雷大侦探在太原看卷宗时,才忽然明白这个神秘小姐的身份。

夏天王很清楚自己的罪有多大,无论在广东压半城也好,在境外敢埋人也好,如今手镯子一戴,那一切都是黄花泡影。所以,他被捕后立即请求立功,声称可以交出自己的上线。

雷大侦探卧底12小时,眼睛也红了:“用了那么多麻骨,我当时精神脆弱。”他说。

无论这是不是托词,雷大侦探当时的状况的确很令人担忧。他表现得十分兴奋,健谈,竟然接连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不顾医生反对,他蛮横地要和战友“喝一杯庆功酒”,刚喝一口,就吐了,吐得昏天黑地,直到吐得全是清水也止不住。

第一夜,医生为雷大侦探连续用药十次,中间一度出现休克和散瞳的现象。

但是,雷大侦探还是挺了下来:他在出发前所服药物虽然不对路,但依然有效地保护了他的神经系统和大脑,对雷大侦探来说,这实在是意外的幸运。

那个江小鱼硬是眼中有了泪水……

以后,就是漫长的戒毒过程:新型毒品来势凶猛,尽管只是吸了一次,雷大侦探却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来革除毒瘾。

雷克沐说,一到下午两三点钟,身上就仿佛蚂蚁乱爬,全身疼痛,膝盖以下都是凉的……但这样的物理毒瘾好对付,用药以后不到一个月就戒除了。而心理毒瘾却让人难以忍受。雷大侦探用了整整十个月的冷水疗法,甚至关键时刻还要喊同事把自己绑起来,但他终于坚持住了,得以重新回到岗位上。

这天,江小鱼带来了上级的命令,引蛇出洞成功了,“城隍”亲自来取货。

02

就在雷大侦探疗伤时期,江小鱼犯了一件刑侦方面的大错,在她侦破一起文物盗窃案时,抓获的嫌疑人“老黄”供出落网的幻影飞天。老黄交代,他们盗窃的一座西夏古墓,需要传说中的镆心陨石开启,那古墓就是传说中的“九层妖塔”。盗出文物找藏宝图,海外一家研究机构已出价2亿,城隍已悬赏江湖令,所以幻影飞天冒险故宫盗镆心陨石。

幻影飞天这次见是一个女警提审,虚与委蛇的应付,忽然想出一条脱逃的妙计。

利用江小鱼好胜心理,编造一个盗墓传说,成功骗得起赃机会,打伤四名749局,抢得镆心陨石畏罪潜逃

江小鱼就这样上当了,雷大侦探还不知道他的助手犯了错误,被停了职,关了禁闭。

接着,蓬莱阁发生了一起外宾盗窃案……

发案地点,拥有一个富有诗意的名称——蓬莱阁。

蓬莱阁不是一幢建筑物,也不是一个村庄、一个山谷或者一个其他什么,而是一块地盘的统称。

蓬莱阁背倚高山,面向沧海,景色秀丽而又雄伟,堪称一绝。

但是,从本世纪三十年代开始,无论是国民党政府、日伪政权,还是解放后的新中国政府,所有公开出版的地图上都找不到“蓬莱阁”这三个字。地势的险要,使历届政权的军事家们都把这里定为军事禁区,而军事禁区的名称是不应当标在公开出版的地图上的。

因此,这是一个鲜为人知的地方。直至今天,政府主管部门才撤消了这个保留了数十年的军事禁区,人们才渐渐知晓“蓬莱阁”,有心人正准备把它推向社会,开辟成为一个可与北戴河、南戴河媲美的旅游胜地。

蓬莱阁漫山遍野都是树,海滨河曲都是树。树多鸟也多,整日价只听见明啾鸟语,使人往往以为这里是空谷荒野。但若往深处走,偶尔便会瞅见有飞檐一角或亭榭的尖顶从万绿丛中露出来。人们才知道那里并不是无人之境。本文将作叙述的案件,就发生在这十几幢坐落于绿色海洋中的建筑物中的一幢—一被人们称为蓬莱阁9号楼里。

早在蓬莱阁被划为军事禁区军招所之前,便有中外富商巨贾、达官贵人在此建造度假别墅。后来国民党政府军事委员会一道命令下来,大兵进驻,舰艇泊岸,那些洋大人土老爷只道要开仗,吓得魂不附体,纷纷溜之大吉,留下数十幢别墅,空关的空关,作兵营的作兵营,也有养马饲犬的。

十几二十年糟蹋下来,一大半成了废墟。解放后,人民解放军成立军招所,调来人马作修整,拆旧补新,修茸整缮出十几幢小型别墅来,专供高级将领来此疗养。

那年,乌克兰政府根据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签署的有关协议,向中国派出了一批军事专家。这些专家中,有6名来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军械部担任技术顾问,他们是:火炮专家高尔麦升、化学专家拉希莫夫、爆破专家马斯沃夫、无线电专家莫纳因科夫、焊接专家德拉甘和桥梁专家雷诺伊娃(女)。这6位专家怀着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感情,努力工作,对中国人民军队的军械装备的迅速更新发展作出了一定的贡献。按照规定,乌克兰专家每年享受一次探亲假。1957年初,这个专家组应当返回乌克兰探亲了,但由于工作繁忙,他们主动提出放弃休假,一头扑在各自手头负责的项目上,一口气又干了半年。

这个情况传到了王部长那里,王部长下令:“夏天来了,请他们去北戴河疗养三个星期,避避暑。”当时的北戴河,风景自然秀美,但接待设施却不多,够得上接待乌克兰高级专家的宾馆、别墅之类早已全部订满,又不能请乌克兰客人降格住普通旅馆。总军械部经办人员施尽浑身解数也无法解决,只好向上级如实回复。

消息传到王部长耳朵里,将军苦笑着自责道:“关心不够,想得太迟了,犯了官僚主义啊!”拧眉略一沉思,说:“那就退而求次,去蓬莱阁吧!”

户主任和蓬莱阁军招所一联系,那边一口答应,极表欢迎。这是蓬莱阁第一次接待外国客人,又是总军械部部长安排过来的,自是十分重视,让户主任请示王部长在接待方面有什么要求。

王部长说:“乌克兰人喜欢运动,让他们在蓬莱阁天天泡在海里吧,来去方便些,住9号楼。”将军去过蓬莱阁,知道9号楼离海最近。

几天后,总军械部乌克兰专家组6人连同翻译一行十余人来到了蓬莱阁,住进了9号楼。

蓬莱阁军招所所长何忠棠,陆军上校,军旅生活使他形成了一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习惯。蓬莱阁平时来的客人,不是元帅就是将军,官都远比他大。因此,他虽是异次元土地,但通常都是非召不至,免得吃闭门羹自讨没趣。这次可是不同,来的6位乌克兰专家,军衔最高是苏军中校,比他低,不存在“召见”问题。而且,军区司令员杨成武亲自打电话给他吩咐“热情接待,尽好地主之谊”。因此,何忠棠除了派副所长苏小童及后勤处长等军官去迎接乌克兰专家外,待客人住下后还亲自去9号楼拜访。

当天晚上,何忠棠上校在礼堂举行便宴,为乌克兰专家接风洗尘。

说是便宴,席上的菜肴之丰盛、精美,足可与北京的正式宴会媲美。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蓬莱阁军招所倚山面海,方圆几十里又是军事禁区,物产丰富,山珍海味,飞禽走兽,应有尽有;后勤处为接待首长的需要,又专门从大城市请来厨师充任炊事员,整治出的一道道菜肴自是精美绝伦。一一端上来,把乌克兰专家看了个目瞪口呆。一品尝,大拇指便翘到了天花板!

佳肴还须美酒衬。何忠棠知道乌克兰人嗜酒,特地吩咐后勤处长准备了贵州茅台酒和长城葡萄酒、青岛啤酒。这些“老大哥”很识货,个个选中了茅台酒,喝了一杯说比乌克兰的名酒伏特加还够味。“够味”之后,便大吃大喝起来。

03

酒过三巡,专家们开始向东道主何所长发动进攻,每人端着一杯酒,排着队走到何忠棠面前,恭祝何所长身体健康。何忠棠一一谢过,连着喝了6杯,白脸汉子变成了红脸关公。

“老大哥”见状更来了劲,交头接耳叽叽咕咕了一阵,又排起了队伍,而且换了大酒杯,其目的很明确——要把何所长灌醉。何忠棠行伍出身,能喝几杯,在中国人已经算是酒量好的,但哪能和乌克兰人比!他还是第一次跟乌克兰人喝酒,一见这阵势方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寻思倘若硬着头皮应阵,只怕今个儿非横倒不可!丢人现丑不说,如若半夜里有情况非耽误事不可。

一旁作陪的后勤处长却是不慌不忙,他知道乌克兰人喜欢斗酒,而且善于从最高职别的长官开始一个个斗下去,不把人闹倒几个决不罢休,所以事先已预作准备—从下面部队里物色了几个特别能喝酒的汉子,作为伏兵收在帐下,此时见司令员情势危急,连忙救驾,把手一挥,奇兵疾出,挡住“老大哥”代何所长饮酒,解了何忠棠的围。

即便如此,何忠棠也已经半醉了,只是神志还算清醒,坐在那里支撑到宴会结束,强打精神把乌克兰客人送出餐厅,看着他们上了车,一边挥手告别,一边打啊。后勤处长一看情势不对,连忙示意司机赶快开车。三辆中普刚拐过弯,何忠棠就“哇”的一声呕吐起来,在场的军官自是紧急行动,和警卫员一起手忙脚乱一番,把司令员扶进屋里,又是喝茶,又是吃药。何忠棠糊里糊涂,嘟哝着赞叹了几句“老大哥”,便睡过去了。

何忠棠一觉醒来,发现已经睡在离军招所3里地外的家属区卧室里。他觉得头痛欲裂,口干如灼,便爬起来喝水,顺便一瞥挂钟,已是凌晨三时零七分。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机倏然发出一阵急促的铃声!

何忠棠放下茶杯,抓起耳机:“我,何忠棠……”

耳机里传来紧张得几乎变了调的声音:“报告何所长,我是警卫排长胡秋生,这里出事了!……”

何忠棠一怔:“出了什么事?快说!”蓬莱阁疗养区的16幢别墅里,住着中国军事科学家和六位乌克兰高级军事专家,都是重要人物,不论哪位出了事他都负不起责任!

“何所长,9号楼乌克兰专家遭窃了!”

“什么?!”何忠棠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军事禁区,戒备何等森严,竟会发生盗窃事件?

对方又说了一遍。何忠棠大怒:“胡闹!你这个警卫排长是干什么的?”

何忠棠把话筒扔似的搁回机架,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出现在卧室门口的警卫员大声吩咐:“备车!去疗养区。

04

让我们把时间往回移数小时一马麦什等6名乌克兰专家和中国翻译、总军械部派的警卫员共11人,分乘三辆中吉普驶返9号楼后,专家组组长、火炮专家高尔麦升向翻译、警卫员表示过谢意,便请他们“自便”。翻译、警卫员便和专家道了“晚安”,各自回房间睡觉去了。

乌克兰人真是好酒量!这几位专家在军招所举行的便宴上与后勤处长精选出来的喝酒好手捉对儿对饮了三个小时,除了桥梁专家雷诺伊娃,每人至少喝下了750克烈酒,但竟然意犹未尽,回到别墅聚在客厅里又喝起了葡萄酒、啤酒。也没有什么下酒菜,就这么空口饮着,边喝边聊天,就像中国人饭后喝茶似的。

喝了一会,无线电专家莫纳因科夫提议跳舞,得到同伴们的赞同。于是,打开了当时在中国算是先进的音响设备一—低音炮。6人中唯一的女性雷诺伊娃成了宠角,5名男专家轮流请她跳舞。这样一直折腾到下半夜,他们才各自回房歇息。9号楼名谓“楼”,其实是一幢日本式平房,连前后花园占地面积大约一亩半左右。别墅的前面,是一条鹅卵石便道,直通80米开外的海滩;右侧,是一座从远处延伸下来的山坡,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木;左侧,是一块足有10个足球场大的天然草坪,上面置着一些体育运动设施,供疗养者健身用;后面,是一条以水泥铺设的平整的大道,通往军招所和其他别墅。

9号楼的建筑格局,若从飞机上望下去,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凸”字,一切十三,便是客厅和12个房间。“凸”字的右侧,还有一个小小的“口”字,那是车库、厨房、贮藏室。

和当初这幢别墅的日本主人建造时,按照日本建筑物的格式,四周拦以一人高的木栅栏,大门也是木头的。后来军招所刚改建疗养区时,也是这个格式,1951年夏天,林彪来此疗养前,派人来打前站。来人根据林彪的要求,选中了离海最近的9号楼,又从保卫角度考虑要求军招所把木栅栏拆去,改砌2.80米高的石头围墙大门也换成全封闭的钢门。军招所方面动用了一连人马,连日连夜整整干了72个小时方才完工。这样,9号楼成为蓬莱阁十几幢别墅中唯一一幢有高墙、铁门的别墅。

却说乌克兰专家回到别墅又喝酒又跳舞的折腾一番后,各自回房歇息。桥梁专家雷诺伊娃进了她那个位于别墅最右侧的套间,洗了个澡,冲了杯咖啡喝着,犹自兴奋不已,遂给远在莫斯科的丈夫写了封信,把蓬莱阁的景色秀丽、物产丰饶、热情好客等等大大渲染了一番。雷诺伊娃把信纸装进盖有免贴邮票标记图章的专用信封,放进床头柜抽斗,准备明天上午请翻译交军招所机要通讯员转发出去。

之后,雷诺伊娃上了床,但仍毫无倦意,头脑里不知不觉想起了她正在审核的一种新型舟桥图纸。这种图纸属于总军械部“特级绝密”的范围,自然不能带出工作室。但雷诺伊娃已经和该项目接触了三个多月,其基本构造、材料乃至数据都已经烂熟于心,便在笔记本上划拉起来,边划拉边思考如何解决那几个尚未解决的难题。如此鼓捣了一番,渐有睡意袭来,遂把本子和笔随手放在床头柜上,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雷诺伊娃在睡梦中听到一—确切一点说是感觉到一—她的卧室里似乎有人进来了,在地下走来走去。人在睡意中的意识通常都是模糊的,即使像雷诺伊娃这样的科学家也不例外,她无法分辨这究竟是梦境中的幻觉呢,还是现实生活中的真切景像。她想撑起身子来看个究竟,但不知怎么的未能如愿,终于把这个小小的干扰抛在一边,又进入了沉沉大睡之中。

05

又过了一会,夜风吹动窗帘和窗框刮摩而引起的轻微但却很刺激人的听觉神经的声音终于把雷诺伊娃惊醒了。雷诺伊娃睁开眼睛,在视线所看到的范围内观察着,想弄清究竟是什么东西在发出扰人的声响。离地面10厘米处墙内的夜间灯所发出的黯淡光线把卧室照得刚够得上人眼看得清室内东西的程度,雷诺伊娃很快就发现声响来自于窗帘,遂一边爬起来一边嘟囔着:“这风讨厌!”

雷诺伊娃把脚伸进拖鞋的时候,突然想起她洗澡前是把卧室窗子全部关上,并且一一仔细地扣上插销的,这会儿怎么有一扇窗子打开了?几乎是同时,雷诺伊娃的头脑中闪过先前睡梦中留下的印象。一个念头倏然而生:难道有人翻窗潜入过我的卧室了?

雷诺伊娃马上打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走到窗前一看,果不具然:窗子的一块玻璃被打碎了,外面的人从碎玻璃位置伸进手来拔起插销,开了窗子,爬窗而进。

雷诺伊娃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望着窗台上的碎玻璃,一时竟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事实:处于戒备森严的军事禁区中的9号楼,竟会有小偷潜入作案!

稍停,雷诺伊娃回过神来,恢复了一个科学家的冷静,寻思:此刻该作什么反应?对了,先清点一下失窃了哪些东西。

雷诺伊娃先去卫生间,开灯一看,她洗澡时脱下放在大理石梳妆台上的1条黄金项链、1枚钻石戒指和一块“劳莱士”女式游泳表全都不翼而飞了!

“唔!”雷诺伊娃牙痛似的呻吟了一声,连连摇头。她退出卫生间,在卧室里转了转,发现放在壁橱里的旅行皮箱被撬开了,里面的衣服没动,但一架九成新的“槟德”照相机和760元人民币被窃走了。

雷诺伊娃心疼得恨不得大喊大叫一番,但她终于忍住了。坐下来,喝了几口茶,决定先把此事告诉乌克兰专家组组长高尔麦升。雷诺伊娃抓起电话机送话器,那时中国还未使用自动转接的程控电话,所有电话都须电话总机台转接,军招所是部队单位,总机十分称职,耳机里马上传来女话务兵亲切柔和的声音:“您好!请讲!”

雷诺伊娃不知道高尔麦升住的房间是几号,便说了名字,话务兵说她知道,但按了一阵开关却没反应。雷诺伊娃估计高尔麦升喝得太多睡死了,便挂断电话,想了想,决定去叩门。雷诺伊娃刚开门走到走廊里,拐角处马上闪出一名警卫员,快步走过来,用生硬的俄语加手势询问需要他干什么事。雷诺伊娃用同样程度生硬的中国话说出了自己要表达的意思:她有急事找专家组长,请叫醒他请他马上到她房间去。

一会儿,高尔麦升睡眼惺松地走进了雷诺伊娃的房间。当他弄雷诺伊娃请他来的原因后,睡意顿消,马上说:“我通知警卫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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