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慢慢推开用茶油浸湿了转轴的花格窗扇,借着蒙了手巾的手电筒淡淡的光,把包袱递给窗子外面楼梯上的人,听着那人下了楼梯,莲花才轻手轻脚地踩上木凳,提起一只脚,伸出窗外,等
人生的旅途中,有些风景,经由某种机缘,一旦投射到心幕上,触发心灵共情,自然生长成一棵记忆之树。 秋花入眼,秋思入心。这些花朵,静静守望村庄的年轮和人心深处的温暖,丰富与鲜
乡愁在岁月深处拔节生长的模样,苦欢甜愁,各有滋味,有的是在异乡,被不眠之夜的灯火唤醒,有的是随着季节变换,由风物习俗抵达人心,更多的是萦绕在生命里的亲情召唤和发端于味蕾
千年跳一舞,一舞跳千年。在贵州多民族“文化千岛”的舞台上,锦鸡舞,正从笙歌鼓舞的岁月深处迤逦而来。 走进锦鸡舞动山地风物传奇的麻鸟苗寨,我被那里鲜活着的山魂舞韵深深震撼着
老辈人讲,山里人走得再远,心魂总是要回到生养自己的地方。 香草一次次问自己:山里的日子,就这样远去了? 离开大青山的雾月寨,初到清江小镇的那些日子, 香草像是丢了魂。她不敢
秋深山有骨,霜降水无痕。深秋的黄哨山,层林尽染,气象壮阔,高远、深幽的意蕴里,掩藏着节令、风物和一首首诗词的魅力触点。 古人说,山之姿态,得树而妍;山之骨骼,得石而苍;山
一个有故事而且善于讲故事的村庄,自然禀赋着乡土细节的精彩,族群生生不息的记忆守望,总是从岁月的包浆中映射出沉厚的历史文化韵味,不断策新村寨自然生命拔节葱茏,也赋予了村魂
走进时光斑驳的隆里古城,仿佛一脚跨入六百年时空隧道。 诞生于明王朝“调北征南”“屯田戍边”金戈铁马激流中的隆里古城,大气雄沉的底色里,也流淌着灵动的气韵......
辛丑暮春,雨落尘宁,古城隆里,风和云会,花放水流。缘于“隆里屯军后裔与周边少数民族族群交往研究”的课题,我到地处黔湘桂边界的贵州省锦屏县隆里古城做田野调查,再次客居隆里
真正的美,是不会被拒绝的。茶的情义、念想、呵护与恩典,让我深感知足而沉静。虽经历过踉跄蹀躞的“行行复行行”,却也蹒跚挣命般一路走来,在凡俗的生命历程中找到了生活与情感的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