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失语,而峭壁上一块石头,突兀成僵直的舌头。
我们的行动盲目而冲动,沿着赫拉特利特的河流,逆流而上。我们手持相反态度的拐杖,搀扶起所有事物,立住它们概念的表面。
从进退维谷的窘境中,寻找一条裂缝,比如城市的地下通道。 我们穿过我们自己,在一场拉锯战中,将一条看不见的停火线,推到风口浪尖,以便我们瞒天过海抽身而退,却将彼此的根须缠绕
远山像火焰在天边燃烧,又一次将云朵触摸。
我们顺着地心引力回落,一只细高跟敲打着彼此的心跳,悸动如同玫瑰绽放。
悬在我们头顶的北斗七星偏离多少日月更迭才能赎回我们时刻表上的起点?
我们都像是一片片树叶,在旷野里哗啦作响,却回避被人叫出各自的名字,直至洪水消退,河道裸露出曾经滚烫的期许。
被闹钟叫醒的,除了我,还有一轮太阳,早出晚归,胜似街角一条流浪狗,远远跟着我,却又不敢靠近。
秋天无法挣脱自己的枝头,多像一只飞鸟,在我们心中蜷缩着翅膀。
黄河两岸芦苇绿了,我们却黄了。河水夺走了泪水泛滥成灾。我们曾经暴露给对方的部分,紧贴着河流的走势,被一路鹅卵石,硌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