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乡村,不修边幅,赤脚相向,以一个农者的姿态,窜起一滴水千百年不屈的高贵灵魂。
以草木之名,怀怜悯慈悲心肠,行仗义扶救之事。才使得这滚烫的红尘生活,多了几许清凉的期待。
蚕儿每成长一次,就蜕一次皮,每蜕皮一次,都是把过去的自己留在原地,让新的自己又重新出发。我们和蚕儿一样,在日子里蜕皮,成长。
春风小扇一摇,村上的花就陆续地开了。
冬至,就是隆冬了,寒冬腊月,滴水成冰。瀑布冻成了桶粗的冰柱,庄严而又肃穆地倚石而立;溪水两边被冻住,只留中间的心在孱弱流动,心不死,生命则继续奔流。
一把挖锄,就是村上耕稼的时光轴。
鸟窝是乡村的一枚印章,有了这枚印章,乡村才有属于它的独特标志
那架风车搁在屋角,已闲置了很多年。虽然没用,但母亲还是发现风车的拉栓坏了。
在乡村找年
好像所有能泊船的地方,都叫渡口,可它偏不,就叫渡坝。一副放荡不羁,与世格格不入样,并且前面还有个字“新”——新渡坝,几千年的历史涮过,它依然叫新,颇有点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