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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西老庞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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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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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雨飘落陶醉我[散]

心雨飘落陶醉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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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心思的感念飘落,就在光中流淌,那挂山瀑如蛟洗净了沧桑,那朵古香白云再次偎向蓝天。

山情水梦,我最亲密的爱人,就在我的心地上翩跹舞蹈,你可看见我执笔而泣所书写的福祉?

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在博大的天地间赋予了缤纷的景象,让千万载的梦境,光临着我的那一座传说中绿杨依依的鹊桥,那也是千万载以后流浪他乡的秋人心上的块垒。

在时光的漂流中,让我终于抵达了七月,围绕着那美丽的童话,在绿叶的中央,茂盛的枝叶呼叫我们的乳名,乳名在呼吸,奔劳于时间那活动的形式当中,正与你我的心境相同。

最真实的飘落,交织离合与悲欢双双降临梦的花蕾,你在其间宁静地充满了佛的慈悲。

美好的感触成为那页就像那双双的蝴蝶,探询生命的玉香前后,都有一场镂骨的彷徨。

我的爱人,今夜,祝你美梦源源不断。我肩膀已经受伤。我的爱人在球场之外的时空。

心思的感念,急活孤独,舐破尘世的界线,我的伤痛拯救了曾经想逃遁于人世的杂念。

为什么总是在我所记忆光景里,去寻找那一个个什么能劝阻我走向寂寥而高贵的选择。

当我把那一个个因为和所以掩埋之时,不论陈见和理由华美得像一件新款新式的貂裘。

和着那一颗雨珠的飘落,我和爱人在相当的时间里共渡爱河,冷暖自知,让旋涡吞没。

真的陶醉吗?谁能让我在乎爱人那处子一样的情感会销蚀我胸口遍布的村庄与城市,球场影像院,咖啡馆和一只烟盒上的诗词?一切都会产生,连同咒语,一根嘲弄世俗的香烟。

爱人在肩头稍稍的靠拢,让我的伤创就会像黄昏时的炎热,轻轻步入夏天清凉的夜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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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二)

悲伤在风雨和光中已成回忆,也会重新出现在明日的太阳的脸上,微笑或者苦笑,都是我的爱人所赋予的爱的冬夏,在很早的餐席上,变成风和雨的酒已被我们领教而研读过了。

多少时光的美好,就这样在许多匆匆中,许愿在桃红李白深处,曾经在心思的旋律中记忆美丑,是忍辱负重的流水,如一个用大地之精妙治愈伤嗓的歌手,回到隐语与丝弦的门口。

目睹着每一片土地的那些伤痕,只能就这样和我身体相邻,甚至在零距离的抚慰中感受到人心的气息,如同那小镇就是我向往的聚焦之地,与我爱人对话,将会是所有的雏芽惊讶。

伟大与平凡都具有同样的人心价值,辛劳的创造与发现,成就了梵高失败的那只耳朵,成了画家们成功听取的福音与搜索,一场多病的记忆,就那么一次,便使鲜艳的花朵贫穷。

几多辛劳的过程,让思想创痕,饱受阳光的眼睛,纵使在与世无争的画室,也会被刺伤,梵高的枯手,就在那里一点一勒思想,便让饱含油脂的大脑,饱尝啤酒的舌面被爱恨剥开。

歌颂或贬低那一个日落的记忆,只能为自己的曾经辩解,一个能够宽容死亡的兄弟,一颗星星一样的弹头,一座永不生锈的大桥,成了你我的风邑,都是他永久世袭领地与墓穴。

自我是陶醉就这样在脑海里旋转,冲击着我那一道人心防线,我对着他的色彩投击飞镖,一朵肚脐开放的花儿,在荷兰低矮的原野上,找不到一粒粮食,一把牙铲已经插进了土地。

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被爱与恨所交织,使他欢乐的夜空怀孕,以赤诚的孩子对母乳的追寻成为美,靠近精卵初恋前的胎洞,获得婴儿直觉,便是痛苦初生,幸福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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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三)

永远记住向日葵的真挚爱情,背对阳光,依托土地,壮美艺术,从此才演绎得更加辉煌。

我认识了一座邀请风雨和雪尘入座、促膝相谈的小木屋,还有一两支让枪炮和秤杆失衡的画笔,感叹那一只让女人唾弃又欲叼住的鼻梁,还有那两只如非洲原始洞穴的孤独眼睛。

我在光雨中拥着我那金沙滩地一般狂躁的爱人,有的时候追逐着自己的身影,有时就静坐在她的面前,读一册传记,不,是横空出世的墓碑,它不能为生命爱和艺术决定一切象征。

因为我在心思倾听那首流浪的歌曲,所以我的心血不会流得太远,易腐的赞美砰砰落地。

我真失去了一只耳朵,另一轮耳廓里他只听到善良的词语与艺术相拥,此刻,冷月无声。

你的形态,在飘荡的渔火中伴随着浪花在留影中咳嗽,让岸边的杨柳成风中袖遍布补丁。

有许多次的匆匆,变成了舌尖上跌宕的火种,最终的赠予,让我在斑驳的词语中修辞。

此刻的心地,到处流离,记忆中的感触到寂寞的冷月。我找到了尘埃深处发芽的谚语。

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陷入孤独梦想寒霜颤抖,我曾是谁信誓旦旦的归人?

希望此刻有个与我一样的人,踏月无声来,那个绝症女人在她男人的轻吻中永别人世。

曲折的小路上,我已经话语淘尽,只有那沉重步子在路上,她口含的都是死亡的甜蜜!

许多遗憾和惋惜,就这样在风和雨中默默溅落,心思寄托,当你像凌晨最后那颗大星从我的生命中消失,我就抛弃你的音色和容貌,合上已开放很久的心灵之仓,去感受新景象。

也许中,我就是你的同乡人或者异乡客,所以我不能在你的生命里永恒地伫立与守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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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四)

有许多无奈与多彩,让我双手捧着风与尘土,感触到了席卷春夜灰暗的灯火与狂嚣,这个在淤泥和弹渣之间倍受煎熬的小镇,沐浴在风和雨中,将不再留意我盼望的心灵的浮萍。

我唱着忧伤的歌曲,以及那一首怎么都听不腻的情歌,在那一条老路没有人迹的时候,发现口袋里盛满了忧郁与饥寒和孤独的时光,这一页页的斑驳履历,就这样在歌声中散去。

真实的感叹,陶醉与感念,就这样演化成了那册小小的写下长短不一的生命诗句,关于我的传说,关于你的故事,原本是寄予我此生爱情的,在航挖船的轰鸣中那样清晰忧愁着。

人生的愿望,总是那样的强烈在雨中飘荡,我站在河岸边对浪花说,是不是你异乡那最美的恋人,就像大星的衣褶上,挂满了黎明的泪水,流泪成云朵而躲避绿叶中已荡然无存。

这个自私、懦弱的世界不是我的,我已经收拾停当,红红的鸟,将伴我出走,永不回来。

高高的泥墙和那心思的栅栏,锁住我高高而又底矮心事。希望爬不上去,仅能仰视,弥高的一线天蓝色,你文字的一线天蓝色哎,锁着眼睛或泪水,惶惑地浸透着青黛色的幽草。

古老石板路还清脆着那远去的足声,恍惚一只久违的鸟悠悠地从遥远的门里走开,湿泠泠的声音,湿泠泠的长度,清脆的巷道里,蹑过来意象依存旧影,声音和清凉相携的旧事。

哈哈……真实……让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石板路在漫长中已经变成了柏油路。

把一个个即使算计吧,风雨的到来早已经被气象学者公开,醉人开放丁香语素和颠沛的油纸伞进入流动画里,使彷徨的灵感有如高坎沉默、石板路永远在你和我的心地潸潸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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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五)

篆刻在我梦念中的乡土,和着心灵呼唤熟悉的家门不就在桂西北苍老的小镇里?而依恋与寄托的目光触及一抹石榴裙仄进家门的时候,这南方苍老的小镇囚不住我故乡一样的梦。

流向云贵边缘沟壑中的那一块绿竹成荫的地方,就是风雨和心思相互飘落的心灵故居。

刻骨铭心的记忆中,我是那样彬彬有礼地在每一个春秋之交的夜里虚构一个人飞身跃下悬崖姿影,不,是伫立在那荒凉原野上守侯着那句诺言,让冷着心肠将一个故事看成夏天。

多少次的叠梦飘忽,和着那透明的风雨吁吁飘落,成为那空白的墙在夜的帷幕后刻满你的形象,通过那充满质感的块面和生动无舞蹈的线条,让我的世界顷刻间充满了美的和睦。

所有的感叹都围绕着每一寸土地的丰茂,真是啊,经过睡眠辛劳,我的思想回归清醒。

许多物体的生长都经过阳光和风雨的沐浴,我的爱恨总是在阴晦天气里也能金辉漾漾。

每一个梦想的出现,变成再经过那只痊愈的青鸟的飞翔,我的生命就有了丰满的羽翼。

美丽与丑恶,让梦寐以求就成你我他的思想根源,那些体香凝结成的句子找不回来了,深涧幽鸣,是胆汁对所有语言义无返顾的疑问:人的善恶,是否与生俱来?是否与爱同归?

打开心灵的窗门,真实地感触到了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你无憨守在我书丛里,翻阅财宝,你说许多故事本身就失去了说服力,正如人生成一个铅字的出现就是谎言。

是的,我的至爱,我的根基,我的嫉妒,这般无为的忙碌,如撷得一缕青丝,能有何用?

我和你与他梦,彬彬有礼的讪笑我对那飞人碌碌的心痛的梦人,梦幻之旅行还有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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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六)

许多个为什么总是这样伴随着那些晨曦黄昏缤纷,我曾在黄昏的情绪里欢娱,是你剥离羞怯之后的愤怒暗暗积攒到了夜里,见你内心深处的关于美的定向是不是已经拥抱了绝望?

心境的陶醉,让我真如此痴愚地热恋你的欢笑,当初我就在你的脸上发现我爱的定数的。

今夜,来不及的弥补早已经被那些风雨和心思所飘然感念,它真实散佚着补偿的欲望。

搁浅在透明的圆桌上的杯子真的碎了,我的目光缤纷,那是作为物质形态的玻璃,液体缓缓流失,那是毫无意义苦酒。你走了,那是最终应该啜饮的下场么?苦痛的是嗜酒的人。

所谓的远方就这样在追忆中,你在说有一个夜晚能被我们共有,剩下的时光就只有抛弃。

许多人就这样把最终的美好目光点缀在雨珠的透明中,倘若这一切都这样继续,我只好将拒绝在酒的涟漪中呼吸,只能把孤独掩埋在光里,就像撕碎票根,我依旧能够回归一样。

确实,想不到的那一杯桂西南的炒青,在山光水色的点滴阳水之阴的腌泡中给了我肝脾的清爽,更是能够填饱了我的许久渴望。喝吧,它是我倒下之前的酒,绝不伤胃也不煞性。

感觉到的一切,就这样无法逗留在飘渺的空中,只好横出空间,只好等你最终的发话。

最初的选择就这样荒废,也许什么也不必去打听,也许一切都不能让我们去相信未来?

只有相信春天与秋色,就这般在梦幻之狱泠泠地烧烤心灵,向你阐述那场欲望的过错。

我的梦幻之念,我就是那飞身跃上悬崖的人儿,你的爱情可不就是悬崖上那俏丽的花心,让我带过的清风在你的蕊脏间汲取粉蜜,心思旋律与雨珠的飘落把我陶醉,万千风情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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