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台文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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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神为西南开的天眼。
我久久地站立在后院的两株桂树下,想方设法攀折桂枝。 桂树是祖母的宝贝,她从来不准我随意攀折。祖母老是说:“不爱护花木的男人,长大没出息。”
我们清晨六点钟从团新兵营出发时,才有一层薄薄的天光,虽然已是四月,但高原上的空气里还漂浮着一股寒冷的味道。从上车后,就没有一个人说话。好像这军车拉的不是新兵,而是一堆冰冷
这些“90后”“00后”的家伙,更知道珍惜,好像也更有责任感。
我只是一个在清水河边说话的中年人。清水河因为我低微的声音而流出更大的水声。从我低声说话之中流出水声,那水声就属于低语。
云远江山阔,鹰高天地空。 群山如浪聚,滚滚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