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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写《〈小朋友〉90年》(彭斯远)

//m.zimplifyit.com 2013年10月21日13:07 来源:中国作家网 彭斯远

  《〈小朋友〉90年》一书,终于在《小朋友》杂志成立90周年前夕写完了。

  我为什么要为远在上海的儿童杂志《小朋友》写这本述说其历史演变的小书呢,这和我那初入幼儿园的小女儿有关。周末带她在大街上闲逛,路过绿色的邮亭,她被那花花绿绿的各种杂志吸引住了,望着那本版式方方正正的《小朋友》不走,小女的眼神里放出贪婪和渴求的光芒,于是妻给她买了这本杂志。不到两三天她就翻完了此书,而且吵着还要新的,妻只好给她解释:《小朋友》是每月出一本的,要看,只有等下个月再买。《小朋友》不仅对孩子具有如此强大的吸引力,当翻阅这本杂志后我才发觉:该杂志所刊儿歌、童话确实图文并茂,短小有趣,即使一般成人,也会被它紧紧吸引。从此,《小朋友》便成了我们全家的爱物。

  随着对《小朋友》杂志研读的深入,渐渐在我心中产生了对于这份杂志的一些难于更改的认识,该杂志在办刊过程中,不仅催生了中国幼儿文学,而且确立了它在我国儿童文学中的地位,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说,它还大大促进了中国儿童文学的迅猛发展……

  基于上述理解,我陆续写作了一些关于研究《小朋友》的文章。这些文字大多源于阅读《小朋友》后引发的思考,以及对《小朋友》的作者、编者所发表和出版的儿童文学作品的解读与品评。我想,包括《小朋友》在内的幼儿刊物及其所发作品不被人们看重,难道不正是我国文学研究习惯性的偏见所造成的一种悲哀?所以,我总想通过自己写的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文字,为被轻贱的《小朋友》及其优秀儿童文学作品说几句公道话,为它们的被忽视乃至被轻视而鸣不平。

  时间推移到2011年春天,《小朋友》创刊90周年的日子快到了,我想何不趁这机会把《小朋友》迈过的这段不算太短的岁月来一个小结呢。曾任《小朋友》两届主编的陈伯吹先生生前有个遗愿,就是希望有人写一本史书来记载和表现上海的儿童文学发展历程。我把自己的这一想法电话告诉了《小朋友》主编唐兵女士。过了一段时间,唐主编回函说,选题角度较新颖,内容也好,出版社若能找到出版资助,一定邀请你来完成这个课题的研究。后来,《小朋友》杂志通过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上海文化发展基金会图书专项基金的资助,从而启动了我的《〈小朋友〉90年》一书的执笔写作。

  于是,从2011年9月到次年2月,我成天伏案于电脑前紧张码字半载,而后将30万字的初稿发到了“上少”责编手里。我满以为替《小朋友》写书的事已经大功告成,然而,这个过分高看自己的估计在认真挑剔的编辑面前却全错了,彻头彻尾地错了!

  作为一家为少年儿童出书的专业出版机构,“上少”编辑们总是以其职业的敏锐眼光审视每一位作者的来稿。就像俗语说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那样铁面无私。所以,当责编和主管书稿处理的一些领导看了我的稿子后,虽然对该书题材的重要价值予以了肯定,但对书稿艺术质量的把握却丝毫也不肯放松。从书稿的总体结构到局部细节,出版社都提出了许多意见,仅就书面整理的文字意见也足足有二三百字之多,大的问题罗列了一二十条。

  初读这些文字,令我的心凉了半截。我想,这个书稿可能要砸锅。但是,待反复细读而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审读意见还是很严肃中肯的。平心而论,我觉得出版社朋友认真评判书稿质量而提出的意见确是客观公正的。

  反复研读和消化出版社审读意见后,我决心另起炉灶,推倒重来!

  但我历来最怕做命题作文,可这一回为《〈小朋友〉90年》这个命题作文,我咬着牙也要坚持下去,因为写《小朋友》是我多少年前就产生的一个夙愿。于是,我便重新执笔再次回到写作中去。

  二稿送审后,全书内容和基本结构算是通过了,但文字的推敲,还有待细细打磨,于是,在编辑指点下,再次进行了反复的清点、增删和修改。还好,凭着对《小朋友》的情有独钟,凭着对《小朋友》历代编辑、众多作者和万千读者的一定认识和理解,当然也凭着对儿童文学的一片痴心和热忱,再加上命运的眷顾,此次的命题作文才没有在限时交稿的紧逼情况下慌神和乱套,而是犹如学生娃在考场限时作文一样,居然也心平气和地驱遣键盘,把自己的意思一一敲打出来。《〈小朋友〉90年》终于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

  由于我的学识有限,对于《小朋友》的准确历史表现,小书只能做出一种粗浅的描述和勾勒。所以,我盼望得到广大读者和学者方家的批评教正,以期将来若有再版机会能把此书改得更令人满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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