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常常怀念年轻时一个人走在最僻静路上的自己,那时我基本没有什么要好的同学朋友,也稀少参入社交活动,很多的时间都是用在自己的思考与阅读上,从而完成一次又一次与自我、
秋末,又是一年银杏黄,迎着初冬浅露的眼神,那段飘倦的落叶,将冬意从枝头落成笔下的诗意。
秋末,正是初冬浅露的时候,冬意正在从枝头落成笔下的诗意。 在古人的思维中,以农历十月为孟冬,十一月为仲冬,十二月为季冬,并将三个月份合称“三冬”,用以代指整个冬季。于是
站在老宅子上,它依旧斑白幽远,很黏很稠,有一种属于自己的情有独钟。不管是听到宿舍里孩子们的尖叫嬉闹声,还是左邻右舍之间因为居住拥挤而过于亲密的距离,都将激活一种怀旧的情绪
听说,知青故居的山峰依然是云遮雾罩。 霎时间,故居披着纱巾一般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摇曳,思绪被浮荡一片苍茫的云海之间,仿佛有着诗般的朦胧和惆怅。 从雾锁烟迷中探出头来,满山满谷
当夕阳映红的水面点亮都市的繁华时,我又悄悄挪动着位置,站在江边高处台阶上的长廊边,扶廊远眺,整个江边已被染成了黛青,江面上波光粼粼,开始还浓淡分明,越远处,帆影点点,只剩
其实,知青们的心里,并没有能真的告别过去,而是在暮年更深切地读懂了六十、七十年代,读懂了自己的底色与独特性,并因此对当下的社会与过去诸多的不幸多了一份理解和包容。
生活在城市中,绿色与花的结合便是春天的载体,从而又使整个城市和我们小区瑰丽起来,然后尽显它的壮美。如果可能,城市的某处甚至还会有一定规模的树林,公园,长廊楼阁,旧城遗址
我从16岁下放到19岁招工回长沙,青春在东山峰农场整整驻足了三年,在这三年里我经历了各种磨难,参与了东山峰农场的一切基础建设,推动了东山峰农场的巨大变化,也被这变化所改变,将
水渗完了,我才回过神来,望着眼前成片高高枯黄的芦苇,它被雨水打蔫了,秋风吹皱了它的茂盛,只是乘下那种摇曳的静寂,为了拍照一个完整的青涩记忆,我只好蹲在地上,将敗枝残叶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