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只有不到十万常住人口的江西资溪,资溪真的很小,一脚油门就可以走完一条主街道,随意街上转悠,不经意间,就能遇见七大姑八大姨,邂逅曾经的同桌。
我们又经历过一个冬天
看,那漫山遍野的翠竹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起郑燮的诗句
儿时在农村,竹子是每一个孩子都喜欢的。竹子清淡的香味,那表皮上的白粉儿,一抹去了,竹青便是赫然在眼前。
小时,家乡村庄背后的沙滩上生长着几丛竹子,躯干低矮细小,叶子散乱,在高大葱茏的树木面前显得畏缩寒碜。那时,竹子从来没有勾起我的趣味和雅兴,在我心中难占一席之地。
唐人刘禹锡在《陋室铭》撰文曰:“山不在高,有仙就灵。”我要说,山不在高,有竹就行。仙属于虚无缥缈的意识君,让人可望不可即,我喜欢的是眼前笔直挺立的竹君。
夏夜梦醒 带着些许燥热 月光斑驳透过木窗邀约我
竹节枝,竹节枝,片片竹叶寄相思。
寒冬腊月,阿强总是起得最早上山挖笋,带上儿子小健在竹林晨读。伴着朗朗读书声,没一会儿阿强就挖了满满一担,一天下来足足有一百来斤。
且说那“拾”与“悟”的内涵,以余感知,任何一门艺术创作,都需要作者在最轻松、最自由、最浪漫、最风情、最专注而又不经意的心境里,产生想象与联想的虚实审美,受孕灵感的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