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道也是弯过腰的,为它的流水 它的风,它的草木 甚至所有那些,慌乱起来的影子 河道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无论谁来 都要接着,河道是最懂世故的 它从没有想过,让自己成为 大江大河,它
光的影子打下来,落叶以蔑视 一切的姿态,把自由敞开 它会再来,一只乌雀站在光里 是在思考么,每一片叶子 可以念叨不算晚的日记,至少还在心里 它在哪里 影子把时间拉长,黄历 不单单
关于年,关于十五小年和那份乡情。
唤醒一个冬天,从来不是风 只需要一片,薄薄的雪花 整个山川,成为缩影 宿命是装不来的 需要低头,蜷缩起卑微 简单的抗争,只会 让每一把刀子,自由深入 痛苦停留在,每一道深深的夹缝
关于年,关于拜年,关于琐碎的事。
说到下雪想到年,想到年 跑不出童年,雪花几片 念跟着乱,何地何年 风不变,季节不变 苦了时间的长短 简简单单地回,倾听曾经的窗前 夜煮家园,一遍又一遍 老屋蓝天,种下的榆树槐树
时间没有走远,只是躲在心里面 一片,两片,无数片 透人的红那么招展,我想读取 多少隐藏起来的片段,在这个季节 却不单单,只在这个秋天 果实的沉淀,陈年的旧事发酵 从梦里面,唤醒时
以树的形式呈现,自由 分布成半圆,单调的区间 若有若无,就诸如那般呈现 没有热烈的渲染,无所谓迟到 心与心互围,此端依然彼端 试着越过那片荒滩,不遇 南来北往的雁,只需要支起炉灶
关于年,关于拜年,关于那时候的乡情。
用力摇向一棵树,可能是落叶 也可能是雪花,可能是一段故事 藏在树梢,或者根下躺着的某个块茎 走着的人不管,任由落叶一片一片 埋向自己,灌进雪绒 擦拭藏不起的脖颈,不要看脸 怕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