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马,此刻倒在废墟 没有谁考虑,为它举行一次葬礼 挣扎在废墟里,一次又一次 俯冲硝烟弥漫的世纪,它不懂 谁在给谁制造胜利,讲有讲的玄虚 道有道的冷颜,斯文的话语 碎了一地,谁在
坐在故乡,再也不需要呼喊 就像门前等待枯萎的丝瓜,蹒跚着 即使老去,也可以淡然 父亲种下的小葱,几行 整齐排列,无论我坐在哪里 都面向我,只有哗啦啦塑料布 质问时间的长短,久未谋
从胸腔里掏出,几声鸟鸣 断断续续,未曾丰满的羽 被迫靠近寒意 一点又一点 光的热度已经虚浮 面对湖面,随便一声吆喝 轻微的,飘过落鸿 回声淹没,薄地如履 湖水交出它,最后的怜悯 我也
有些东西会越走越远,但有些东西却会永驻。我只是文字里的拾荒者,我拾取我的故事,我的戏词。看一场戏,触摸世间的冷暖。那个行当有个不成行的规矩,只要开锣必须唱完。是它们的常客
一柱香的时间,燃烬的可以是秋天 却燃不尽似曾相识的苦难 信仰是信仰的山,我不断 怀疑,魔鬼和撒旦
写给浦东南汇新城海滩失踪的那个可爱的小女孩
草原没有思念长起的野草 稀松的花儿,拎不出想要的奔跑 都说缺水,严寒不是它长生的草药 索性来一场雨,从秋天 最早掀起来的风,直到天际 直到牧羊人享受帐篷里的秘密 直到夕阳下山,草
你的笑,不给世界留下困惑 仿佛浪漫早已为你开出康美的花朵 谁到过山的里面?谁从棺材板的石桥上 真得经过,大山背后的云再一次 唱起,山歌好比春江水
我想捉住风,循着它的浪 洗净我的忧伤,一起 寻找,去听所谓的远方 不在意是否遇到,我 可爱的姑娘,匍匐到所能到达的地方 呼吸,自由最美的时光 不单单是在我的心上 白白的素裹,抛弃
老是一个过程,一茬又一茬的 很像庄稼,普通人的命很难固定 偎依着的矮墙,守护 所谓的虔诚,当风赶着落叶 一遍又一遍磕出梦境,谁又能断定 下一秒的转身能在哪里,不想说 谁的心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