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之修行,若人之修行,贵在内正其骨,外正其容。
如此,叫做文本的袋子,自然也便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魔袋了。
降维,再降维,最终,也便只剩下了这一样:共赏元末明初画家倪瓒的《桐露清琴》……
正散发着好闻的气味儿的光,正渐渐变暖,暖得,让心 也在渐渐变暖……
有你的地方,就总有海阔天高,甚至云蒸霞蔚。
论情怀,论本事,仅此而已。
年轻时的我们,便是这样:你编,我织,一个春天,也便马上就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你唱“我见众生皆草木,唯独见你是青山”,我唱“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
前前后后皆云雾,唯有你处有虹霓;远远近近皆风雨,唯有你处是晴日……
放点儿什么呢?究竟放点儿什么呢?于是,他便开始认真地思索起了这件事儿。本不是事儿,却也仿佛是一回事儿,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回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