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冀南平原的时候正是年少
一座座山倒立在天上显得那么轻飘飘
有时像乌黑的铁,蕴含雨水。
有时像白色的棉絮开满平原。希望的殇
炊烟是村庄里爷爷手里的拐杖。
爱讲故事的人,村史刻在他的脸上。
回望过去,漂泊的青春被头顶的
云朵,压得喘不过气来
田径的风只遗留下乡间几个芳名
杏花,梨花,桃花,是否还在年年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