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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驿站文艺生活到底有多美?听听亲历者怎么说
来源:江西星火杂志(微信公众号) | 曾娟 整理   2023年11月28日12:25

近日,《星火》品牌拓展中心策划实施的又一场文旅结合的户外朗读活动点燃了众多文青的朋友圈。

2023年11月22日,来自全省各《星火》驿站的38名作者和读者会聚婺源,从石城徒步穿越13公里古驿道来到长溪村,在向阳人家民宿的院子里,围着篝火朗读《星火》。

以下为活动亲历者感言——

南城驿宁萍萍:我们正在走向诗和远方

六个小时,十三公里,三万步,又一次超越自我,虽然现在浑身酸痛,但精神亢奋,我想这可以称为参加《星火》活动的后遗症。

在长溪村向阳人家,篝火燃得正旺。来自河北邯郸的杨先生和一群“驴友”来到婺源,注视着这群围坐在篝火旁的人们。

“我记得阅读纸质刊是十八岁时候的事,看的是《十月》,没想到今天以这样的方式回归纸质阅读,我现在为大家朗读的是《星火》杂志上发表的诗歌……”

邀请杨先生参与“把《星火》读给你听”,他开始有些犹豫,后来我了解到他是北方人,翻阅到《思乡》这首诗歌,立即向他推荐,他看了之后表示喜欢,欣然接受了我们的邀请。

我以为杨先生上去只是朗读,没想到他聊起了他的十八岁,他曾经的文学梦。分享结束后,我们向杨先生赠送了几个驿友带来的赣南脐橙,他一手拿着脐橙,另一只手捧着《星火》杂志,叫我们帮他拍个照片。

电话恰好响起,朋友问:在做什么?杨先生回答:我正在走向诗和远方。

他的话语让我心头一震,是啊,围坐在篝火旁的每一个人,都在走向自己的诗与远方。

婺源长溪的秋色美得像一首诗,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没有抵达过的远方。

虽然节气已经到了小雪,这里的秋天迟迟不走,她等候着,邂逅了一群背包的《星火》驿友。

我从未见过这么美好的秋天,这是梦中的秋天,是记忆里永恒的秋天。

余干驿王艳金:梦境的星火之光

在特别的日子以《星火》为号奔赴婺源,我们聚在一起仿佛又过了个文学年。有人从六七百公里外的寻乌捎来自家种的蜜橘和脐橙;有人从五百公里外的安福带来柚子;有人带来清明果、茄子酱等;还有人为这次活动背了一袋子的备用药。小雪节气,我们从石城出发,时间好像从冬又倒回了秋。晨雾,枫叶,野果,溪流,淳朴的村民,古驿道的欢声笑语,互帮互助的我们,十三公里六小时,从晨曦到日落,从石城到长溪。途中遇见的陌生路人好几次询问《星火》是什么,可以加入你们吗,还借用《星火》旗帜和《星火》包拍照打卡。还有两公里即将抵达目的地时,大家都舍不得把它走完,如梦如幻,“我们仿佛正走在很多人梦里看见醒来就消失的路上。”

夜晚的篝火在长溪向阳人家燃烧,“把《星火》读给你听”沙龙活动吸引了陌生游客参与朗读,一位来自台州的游客现场订刊加入《星火》驿站。我想这便是《星火》的魅力所在,它不仅仅是一本刊物,更是一种无限接近理想的生活方式。《星火》构建的文艺文学生态,像星空与篝火之间的梦境,做纯粹、新潮、温暖的文艺青年,可以从订阅一份《星火》加入驿站开始。

寻乌驿卢美娟:浑身是伤,满怀喜悦

11月24日从小城没有鸡鸣和晨雾的早上醒来,窗帘缝挤进来的一束阳光类似林间的丁达尔光,睡在我心上的鸟群倏地飞起,我开始怀念一棵树、一只野蜂和一根豪猪箭。

一天前的五点,也就是22日凌晨,在石城大酒店四楼,我下床拉开窗帘,看见钉满星星的夜幕就垂挂在不远处的山岗背后,我是第一次和星空如此近距离地凝神对望。

六点多的石城,三十多位《星火》驿友在驿旗下和满山的人共同等待最美日出。七点至八点半,我们看到了仙境般的石城和美到巅峰的秋色。驿友们如鱼群在燃烧的枫树下穿梭,在云蒸霞蔚里失语。下山回酒店途中,脸部不适,伸手去摸,手感告诉我,右脸颧骨被枫树枝多情抚摸,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身旁的想想说,我还以为你一早化了个美妆来呼应红枫呢。

九点四十多分,我们辞别石城,徒步古驿道去长溪,全程13公里,经过两个鸡鸣犬吠炊烟袅袅的土屋老村,已是难得一见的瓦房,宁静得像被世界遗忘的角落。第一个村庄的一位老妇人会抽烟,善良好客,第一次参加活动的爱人发给她烟抽,和她合影,老人很配合,一脸的云淡风轻,不多言语。老人不懂微信,爱人向郭老师借现金买她的豪猪箭作留念,五块钱五支,她特地多送了一支给我爱人。

时间拽回来,出发后不久,因为风景太怡人,溪水太清,慢慢地,我和继亮、钟逸、萍萍、蓝影几位驿友被山野的风与光影迷得挪不动脚步,和前面的驿友有了一小段距离。当我们经过一棵巨伞般的红枫时,山风正拂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透明叶子,满树的诗句在沙沙吟唱,愉悦着耳朵。我的心正欲如风般自由地飞起时,剧痛突然袭来,脑中枢迅速作出反应,疼痛来自左手掌外沿。我举起手看,一只硕大的野蜂站在那,小东西和我相连的,是它屁股后头那根针刺。要命,被野蜂蜇了!我本能的反应是用力甩,甩了几下,它坠落地面。

如果我正独自一人,或者与陌生人同行,此刻我会忍痛静默不语。好在前后是相识多年的驿友,彼此之间兄弟姊妹般的情谊使我喊出声,以声音来减弱疼痛。隔我几大步远的钟逸老师闻讯赶紧跑过来,先是拔掉还嵌在我体内的针刺,再用碘伏消毒,消毒后给我涂了一种淡紫色的药膏,边涂边说不要紧,多涂几次就好了。

我们继续沿着清澈的溪流往前行走,我的疼痛并没有因为钟老师的话而减轻,渐渐地,手掌肿了起来,肿成凤爪似的,微红,发烫。或许是心理作用,阳光晒得脸上的伤有点火辣辣的。我说我今日不宜出门,钟老师说不要这么去想,虽然黄历不是迷信,是老祖宗总结出来的经验智慧,但心念很重要,不能被意念给打败了;说你应该庆幸才对,一只蜜蜂的出现,可能替你抵过了一次更大的伤害和困厄。

不久,整支队伍都知道了我被蜂蜇的消息,范老师和驿友们时不时停下来等我,关切问我什么情况要不要紧。有的驿友说带有专用药品,有的驿友说带了万金油风油精,看到大家纷纷伸手进《星火》包里去掏,摸索,想呀,能被这么多人担心,在这陌生又隽秀的群山深处,在细水长流的古驿道溪水畔,是件特别幸福的事情。

时间在走,疼痛仍在加剧,手掌红肿得更厉害了,甚至出现耳鸣,感觉头部隐痛。记得小时候被外婆家的蜜蜂蜇过不止一两回,蜇完自己拔掉针继续玩,没消毒,没涂药,怎么就没事呢?继亮老师说,小时候玩着玩着就忘了,哭着哭着就笑了。萍萍说,野蜂性情狂野,毒性当然也更大。

范老师又在前面停下了:卢美娟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痛。我老实回答。

一只蜂不能把你怎么样,小时候我被马蜂蜇得浑身是包也没事。他开玩笑安慰我。

当然了,没病没灾,死在婺源美到窒息的秋天里,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树树皆秋色,山山唯落晖。六小时的文青式徒步,在太阳又一次向人间撒金币涂抹金粉时,我们终于抵达长溪。在石城看日出,在长溪看日落,来到村头红云似的枫树下,眺望坡下长溪村的徽派建筑,枫叶在头顶飘呀飘呀,好像飘一百年也飘不完,感觉自己正活在最佳摄影奖的电影里。

长溪村的水特别清,和我出生地的水一样清,清得一望到底,清得水中生物无以遮蔽,真怀疑“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说的就是这里。上木桥,下木桥。我在开满黄菊的河边,用清水洗了伤口。

考虑到山里人睡得早,把《星火》读给游客听的篝火沙龙在晚九点前结束。睡前我整理背包,左手食指被豪猪箭扎伤。深夜,手掌的红肿消散了一些,疼痛伴着快乐难以入眠。

那支扎伤我的豪猪箭,23日晚回到家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失落到不知哪个角落了。可能是当时食指尖出血了,我拿出来看个仔细,并用纸巾擦了擦扎过我的锋利箭头,放桌子上后忘了收起。

当晚,恍惚中我梦回长溪,梦中我还蹲在桥边黄菊下,清亮河水滑过掌心流过指间,流成一条时间的河,河上布满花朵、枫影、鸡鸣、小鸟儿……

余干驿陆小锋:不一样的旅程

我们约定,也如约而至。去婺源约会最美枫树,去穿越最美的古驿道,去仙境般的长溪村见最美的“中国好人”。

继“追寻信仰的足迹”走读活动后,《星火》驿站又一次大联动,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团建,又是一次成功的拉练。

2021年5月15日那天,从弋阳县湖塘村到横峰县葛源镇,驿友们顶着35℃左右的高温徒步16公里,从下午走到夜深,最终全体成员都坚持了下来,没落下一个驿友,并肩携手到达终点。驿友们用梦想冶炼了自己,用行动凝聚了力量。

2023年小雪微寒,在13公里的徒步中,驿友们一路讲述驿站故事,交流写作心得;一路拍摄记录沿途风景,也相互鼓励帮衬,比如前方遇有松滑路面,驿友们相互提醒也搭把手;小憩时,分享各自带来的特色美味小吃,笑语欢声闪烁在美幻的驿道上。又比如后面有人落下了,掉了队,队伍就暂停下来,等一等,要大伙都在视野之内——这像极了我们的驿站建设,《星火》驿站自2018年创建至今,曾道有险阻,也曾艰难疲惫,但终是柳暗花明——大家携手前行,克服困难,最终抵达迷人的长溪,见证了又一次不一样的旅程。

安福驿阿木:流淌在长溪的时光

在山坳中随着一条溪流,拐个弯后,上坡,再下坡,站在一个平台上,眼前出现一帧画面:几棵老枫树为我们留着最后一点秋色,在西边斜照过来的光影中,一片一片的枫叶旋转着落下。画面的背景是一个四面环山的村子——白壁,青瓦,马头墙,炊烟袅袅升起。

“朝发石城,暮至长溪”,是从各地聚拢而来的星火驿友此次徒步旅行的指引目标。沿着一条溪流,在山岭间的古驿道上,走走停停看看再加“倒车”,13+公里的路程,终点就是这儿了。

我确信自己没有到过长溪,当我再沿阶而下时,却有一种越来越熟悉的感觉。石阶上,腰后荷刀手上挎篮的老者与我擦肩而过;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沿着山势向前流淌;过了一座厚厚的石板桥,就到了河的另一侧,青石路旁就是长溪人家的瓦房,河畔的家门口晒着油茶籽、切成片状“甜甜圈”的南瓜;转角处,墙头,石缝中开着五颜六色的菊花,在斜阳中透出好看的光影;农家大姐在门口的水池洗菜,我站到她身旁,一抬眼看到的是点缀在河对面山崖峭壁上的几丛秋树;一只翠鸟从河面掠过,寻它的落脚点;远远地看到熟悉的木桥,夕阳融在它脚下的小河里;夜宿向阳人家,在院子里燃起篝火,读书沙龙结束后,驿友们分享各地带来的桔子橙子柚子,用篝火的余烬烤红薯吃;第二天早上被鸡鸣叫醒,被晨雾和大山召唤。

“这才是生活。”

“我怎么就没有生在这里。”耳边又回响起驿友的自言自语。

这流淌在长溪的晨昏,也是流淌过我生命之河的短暂时光,是有品质的简朴,有节制的丰盛,我所期待的文艺生活,都在这段旅程中了。

安福驿段炼:被搀扶的手臂学会了搀扶

穿越古驿道途中,择小河滩小憩,在清澈见底的小溪边,驿友们纷纷席地而坐分享美食。大自然是我们的豪华餐厅,潺潺溪水流淌着和谐乐章,阳光暖背微风拂面,虽然被叫不出名的植物沾满身,但没有比这更好的质朴时光了。

整理片刻大家起身赶路,带着愉悦的心情趟过小溪,说说笑笑间我脚底一滑,跌倒水中,身后驿友眼疾手快把我拽起,还好有惊无险,这一精彩瞬间被正在拍摄队伍转场的范老师留在了精美的短片里。

多年前,《星火》主编范晓波因书写长溪村与它结下一份情谊,今天,向阳村长又把这份善意与温暖传递给了我们,驿友们互助互爱的温暖画面也留在了每个人心里。我想,每一段旅行都是向内探索寻找自我的过程。每个驿友就是一粒星光,点点星光汇成一簇微火,一份温暖的力量,传递纯粹、温暖、诗意,这应该就是《星火》驿站的精神价值吧。

燎原驿李玥彤:清澈的长溪

徒步抵达长溪村已是日暮时分。我们准备在古木桥拍摄完集体镜头就回向阳民宿。

长溪的水太清澈干净,景色太迷人,驿友刘健要我再拍几张她的单独照片,我手机没电了,刘健借给我充电宝。拍好一张,正要换角度时,手中充电宝往下坠落,差一点掉长溪河里了,我腾出手赶紧抓住充电宝,结果手机顺势沿溪水岸的水草直溜溜滑落到长溪水里去了。

我也没想手机本身会怎么样,只想糟了,我手机里拍的好多美图怎么办。

这时刚好遇见骥亮老师和钟逸老师,两位老师赶紧帮我找网兜,探水下去,两米多的木棍子长度不够,又接一根快2米的长棍才探到水底。

长溪水太清澈了,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手机就躺在一些漂亮的小石子上面,其实水下有两米左右的深度。在岸上用长长的鱼网兜打捞手机,难度可想而知。

钟逸老师和骥亮老师配合几个来回,无果。

这时已经有热心的长溪村村民围过来,有一位清瘦的中年男子主动过来帮忙,也没成功。

这时有一位中年村民快速借来一套捕鱼的防水衣裤,骥亮老师查看地形,指导热心村民过木桥到对岸再迂回长溪河中间呈“之”字形绕到手机身边,由于水深,人无法直接探水拾捡手机,热心村民解开加长网兜木杆,巧妙地把我的手机捞起来了。

手机安然无恙,我要给热心村民一百元答谢,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收。骥亮老师帮忙硬塞给热心村民,村民追上来要还给我们,我们一溜烟赶紧跑远了。

实实在在感受到长溪村民的纯朴热情。

章贡驿刘健:四个太阳

日出日落,日复一日,生活的乏味和无力似乎成了我离开象牙塔后的主旋律。内心总有个声音在挣扎,呼唤我应当把自己放于大自然中大口呼吸,把自己置于作为人本身的中心感知生命的活力。

参加《星火》活动的三天,阳光明媚,到处都沐浴着日光。人们总是忙着欣赏日出那一刻带来的欣喜,等待感受日落时满天霞光消失前的震撼。其实,我们盯着眼前的那个太阳时,阳光已经照在了背后的山上,背后整座山头都披着金紫色的光芒。

山水间,无限路,猛然抬头是两个太阳!日光照在云层上,云层反射日光,相互照应,却各有各的天地,互不打扰,安静注视着往来的人,注视着时间流转。

日,在夜晚消失不见,兴尽悲来,只觉时光有限,而太阳明天依旧和千百年前一样从东边升起。夜晚的篝火燃起,从各地相聚于此的驿友眼中都闪着光。促膝而谈,内心的惆怅转为窃喜,那轮太阳升起来了,那是每个人眼中的热爱与对生活的感触。

这一天,我见到了四个太阳。

余干驿江锦灵:还是会奔赴

再次印证:生活不可能给你准备妥当,正因它的即兴与一次性,才显得弥足珍贵。与同伴自驾两个多小时,到达指定停车点,紧接着统一坐合租的中巴,我从司机身份变成乘客身份,总不适应,半路晕车,经一个半小时左右到达石城住处。虽然第二天还要早起守候石城的日出,要徒步13公里的古驿道,当晚还是不顾休息地与室友交谈至十二点后。从石城走到长溪,有老师说像回家。

参与“把《星火》读给你听”篝火沙龙,脚并不酸胀,精神依然像火苗一样跃动。活动进行大半,一辆大巴车载着外省的游客,也来到这个旅店,他们直接拖着行李箱,就来好奇地围观,好几位加入到活动中,用属于他们的声音朗读发表在《星火》上的诗歌……不断地有人添柴。

这团火,就是夜晚的心跳。这群人,就是夜晚的星火。

赣州黄金驿天岩:一个村庄的落日和它的背影

从一个村庄的日出到另一个村庄的日落,我们用一种最古老而朴素的丈量方式,去领受光芒的恩赐,倾听古驿道上历史的回声。那意外蜇伤驿友的野蜂,那粘满我们衣裤的苍耳,那在干净的土屋里吸烟的老人,那在木梓树旁顺从地让路人抚摸的洁白山羊,那让我一路醉倒的红枫叶……都是最美的背影,最动人的回忆。石城的人间幻境无限美好,而我却更倾心于长溪落日余晖里的人间温情,古道热肠。夜晚的篝火是落日的又一次出场,那些真诚的倾诉是落日的一封封沉甸甸的情书。是的,我在我自己的背影里努力地叩响一面暮鼓。在结束一场夜谈的时刻,在凌晨的星光中奔赴远方的时候,我越来越清晰地意识到:坚守朴素之纯之善之美,是多么难能可贵!

上高驿张玉情:一半烟火,一半诗意!

很幸运,我和我们《星火》上高驿的驿友陈润华、黄芬、张卫群一起参加了这次难忘而有意义的婺源梦幻之旅,从石城徒步到长溪,13公里路程,六小时的奔赴,我们迎着太阳在古驿道穿行,赶在日落之前抵达长溪向阳人家。虽然途中小腿无比酸胀,偶有驿友不慎摔倒,大家内心还是非常兴奋,因为这是对自我的又一次超越。

我们一起看日出,等日落,赏红枫,入梦境,在长溪向阳人家围着篝火读《星火》,也许这就是梦里最美的秋天的样子。第一次参加活动的新驿友陈润华不停地在添柴加火,黄芬给大家带来了不一样的俏皮朗读,张卫群活动全程都在和他的朋友作参加活动的分享!《星火》确实已不只是一本杂志,更是一种精神,一种对诗意生活的向往!

这次去古驿道“把《星火》读给你听”活动,无论是婺源驿友五次接站,还是徒步过程中大家互帮互助,都体现着《星火》理念:纯粹、新潮、温暖!

章贡驿骥亮:偏头痛的治愈之旅

近期一直睡眠不好,出发前一天偏头痛发作。我把这次活动作为治愈之旅。出发当天,坐在副驾位置,头还痛,也很困,却一直睡不着。时不时提醒开车的钟老师注意隔壁车道的大货车。此外,我习惯性拿起手机,时不时留意大家的出行情况,生怕活动某个环节出问题。婺源夜空中的星星,早上的晨光,一天比一天火红的枫叶,乡村房舍的徽派味以及从烟囱呼出的炊烟,都很养眼。除了调皮的蜜蜂出来误伤美娟外,13公里的拉练,没有一个人掉队,没有一个人喊累。驿友配合默契,守时守规,一切很顺利,让原本很操心的人感到幸福。偏头痛有所缓解。篝火烧起来,游客围过来,游客闯进了篝火圈里拍照,游客开始加入我们,朗读《星火》诗歌。拿着“长枪大炮”的摄影家们,也来了,他们像拍石城和长溪的枫叶那样拍《星火》的篝火文艺沙龙。我听游客读诗歌,听着听着就乐了。我不知道偏头痛什么时候跑的。应该是悄悄溜走了吧。

上高驿黄芬:用声音给星火添柴

小雪节气,我们在长溪村向阳人家门口燃起了温暖的篝火!

作为《星火》活动保留节目,朗读,是一定要进行的!想想是位女孩子,关于爱情题材的诗歌她或许挑选了很久;大极手应该是朗读超级爱好者,他声音深沉地告诉我们一首诗歌是如何完成的;我的伙伴陈导跟我说他今晚很紧张,可是我明明看到他朗读时神采飞扬;我比较调皮,冬天非要读夏天的诗,文青的夜晚非要给大家带来一点活泼的气息!

出发前有老师告诉我们,作为朗读者要多带动游客来参与活动,可是,《星火》已经足够吸引路人了!四位游客捧起《星火》也把声音留在了长溪村的夜晚,我想不久的将来,星星之火也会在四川,在浙江,在河北燃起!

恍惚时,又一位驿友添了一把柴火,火烧得更旺了!

章贡驿钟逸:好想睡个回笼觉再次进入梦中

我想画一幅画,石桥,木桥,溪流,白墙,黑瓦,红色枫叶。更绝的是那光,那雾,还有行走在画中的队伍以及那鲜红的《星火》旗。

我要给这画配一个音乐,我一定会去掉所有的乐器声,只留下清晨的鸡鸣,村口的狗吠。一定要有流水声,农妇的交谈声,还有孩童的嬉笑声。

如果需要一段文字,我一定要带着我的笔记本,回到这画中的世界,坐在墙角,站在桥边,躺在红色枫叶下。一定要有晨雾,暖阳,还有远处行走的旗。

我很沮丧,我画不出来。我很伤心,我找不到这样的音乐。我很难过,我找不出更多的词语去描述。

孩子在旁边打闹,我还没回过魂来,翻翻日历,仅仅是昨天的画面,就如一场梦。

我好想睡个回笼觉,再次进入到这个梦中。

豫章驿吴小琴:心无旁骛地活在当下

这次活动我收获的一个感受,是之前知道但是体会不深的。

从石城徒步抵达长溪村是前天的任务,因为腰疼,我一直比较焦虑怕出状况,怕很难抵达,所以一直忙着赶路,到晚上我才发现沿途很多美丽的风景没有去好好欣赏体会。在一片茶林里,同伴应俊说:这是个梦一般的地方。难得这一次我没有产生共鸣,直到结束行程回到家中的那个晚上脑海中才开始场景重现:群山环抱中的整片茶林的绿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茶林里黄金分割线上一株火红的枫树在闪闪发亮地摇曳着,给这片茶林提了亮、点了睛,就像似曾相识的电影中的场景,梦一般的景象!

生活可能就是如此,为了一个目标,为了一个终点,而忽略了沿途的风景。其实最美的往往在路上,过程才是意义所在。我们总是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牵绊,等到失去才惋惜。

婺源驿遇见:城里人的精神原乡

在古驿道深处途经的村庄与土屋,一路上遇见的村民与羊群,一路的光影一晃而过,熟悉的时空,陌生的当下。在整洁而质朴的曹村和方家,没有信号,不通公路,却是一片祥和景象,村民少语,鸡犬相安。飞燕老师问我,村民因何落户于此?

可能还是因为爱吧,大山深处有可以信赖的田地,也有祖先的记忆。我的老家也在大山深处,我懂得村民对故土的留恋和坚守。这里是城里人的精神原乡。

一大早醒来前的梦中,一直在大山中弯弯绕绕,长长的队伍,快乐的讲诉,故事不断,惊喜不断。

余干驿许发福:晴天彩虹

是的,就在11月22日下午3点28分前后,就在长溪村向阳人家的庭院。

“哇,彩虹!”不知哪位游客惊呼,吸引着众人的目光,小院的人齐刷刷地抬头,仰望,惊叹,一边或架相机或掏手机拍摄记录着这难得的遇见。

湛蓝的天空仿佛被长溪人浣洗过,初冬的暖阳正好,一小段彩虹挂在当空。也许只有心怀浪漫情怀的画家才有如此大胆和新奇的构思。

有人惊讶地发问:“咦,晴天怎么会有彩虹?”“可能是阳光刚好透过那片洁白的薄云吧!”显然,有人想用科学揣摩彩虹的出场。

我想,晴天彩虹,可能是对这次圆满的13公里团队拉练的贺词吧。

安福驿邹洁文:它的美,去了就知道!

多年前就有爱好摄影的同事隆重地将婺源石城的秋色推荐给我,我问他怎么个美法?他庄重地对我说:你去了,就知道!这次《星火》驿站徒步旅行终于把我多年的梦圆了,却让我久久走不出梦境!可要我具体形容它的美,除了照片我无法用文字形容,只能对你说:你去了,就知道!

走入长溪,我才明白梦里老家的模样!长溪河水清澈透亮,似绸带般沿着村庄边缘蜿蜒而过,白墙青瓦马头墙隐匿在袅袅炊烟中,两岸枫林在朝霞中绚烂如虹。木桥田埂上穿梭着往来的村民,门前晾晒的一盘盘山茶籽,门上贴着自家家训。

婺源,当我走向你的时候,我原想撷取一枚红叶,你却给了我整个枫林!

豫章驿应俊:希望路途长一些再长一些

小雪日,向往很久的石城到长溪村的古驿道之旅近十点开始出发。途中天空蔚蓝,古老的枫树树叶已经完全红透,或三三两两或孤立地守护在驿路边和村庄里,平静而有力量。其他多种树木也已黄透,两边的崇山峻岭色彩斑澜,平静的溪流倒映着蓝天彩林。村里鸡犬相闻,老人们拨着茶籽,风在竹林间轻吟。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万物皆闪着自由的光芒,尤其是我们。我希望时间慢点且慢一点,路途长一些再长一些……

浮梁驿汪云景:仿佛又年轻了两轮

快到长溪村下台阶的时候,我的双腿膝盖骨连接处胀痛得难耐,只好一步一并脚地下坡以此减缓疼痛的冲击!记得十多年前我与同事徒步急速登临三清山,回来后一周时间内双腿都胀痛得难受,这一次我真担心未来的一周也会拖着沉重的步伐。也许是朗读时在篝火旁汲取了足够的热量和祝福,之后的两天,腿脚的胀痛感居然消失,我太高兴啦!仿佛自己又年轻了两轮!

豫章驿李洋洋:枫叶温暖得忘了凋谢

你有多久没有与原生大自然亲密接触了?是一天,一月,一年还是很多年?回到泥土和天空的怀抱之中,呼吸密林里带着水汽的清新空气,踩上坚实的古道,从一座又一座山的脚下绕行而过。左手边是溪水哗啦啦地欢笑着流淌,右手边是高耸的山体,长满了高矮胖瘦不一的植物,伸手就可触摸到山的岩石和泥土,或坚硬或柔软。

我们《星火》驿友一行共38人,依次行进在这条宽度仅供一人通行的千年古道中,埋头看路,抬首望景,目光所及,五彩斑斓。山山皆绿,树木葱茏,时而有几树黄叶和红叶点缀其间,丰富了色彩层次。

虽是小雪节气,但气温回暖,晒着日光,浑身热烘烘的,甚至可以脱了外套,只着短袖。在温暖的气温中,山上的枫树忘了凋谢,仍然停留在秋日。枫叶渐次变得深红,无数的枫叶在微风中轻轻摇着脑袋,映着日光看去,熠熠生辉。我们不由得发出赞叹:真的好美啊!

余干驿刘三明:播撒文学星火

从石城到长溪,古驿道逼仄,两边或有长芭茅,或有小灌木,人只能鱼贯而行。13公里长的古驿道,其实,我们是追着让《星火》驿友惊讶的比白水晶还要清明的泉水走,不时可见红珊瑚般亮眼提神的红枫。多次打开手机,没有信号。我们意识到,我们走进了深山。

方家村,只有六户,土坯房。村里正切着萝卜的老妪说,在这住了五十多年。看着这些古朴的小村落和好客的老妪,与世隔绝感更浓。一位驿友说,如果没有老婆和孩子,就选择在此住下。从外面背油盐酱醋进来,用柴火做饭。

晚间,围着篝火,开启了“把《星火》读给你听"。一位游客说,这有些浮躁的时代,读着纸质的诗歌,这种生活真难得。或许,《星火》组织这次古驿道之旅就是要在游客中播撒文学星火吧。

摄影/刘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