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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主管

你好,2018:新时代 新篇章

来源:文艺报 |   2018年01月01日06:54

徐贵祥:

每一年有每一年的精彩,每一天有每一天的希望。苏醒的土地,一遍遍耕耘的土地,以期待的姿态迎接新时代的春风,种植思想,种植理想,种植梦想,让我们举起文学的镢头,快乐地劳动吧。

邵 丽:

2017年,是忙碌而充实的一年;2018年,将是充满希望的一年。在过去的一年里,我们河南的老作家老当益壮,不坠青云之志;中年作家砥砺奋进,敢于担当;青年作家激流勇进,茁壮成长。我们的文学队伍和文学事业,正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大气象、大格局。我们的各级作协是作家的“娘家”,在新的一年里,要紧紧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坚定不移地坚持为广大会员服务,努力为广大作家书写伟大复兴的时代画卷提供全方位的服务。为繁荣文学创作、开创文学工作新局面作出应有的贡献!

郭文斌:

2016年5月13日上午,中国作协“文学照亮生活”全民公益大讲堂在宁夏西吉县开课,中国作协主席铁凝首讲。那一天,整个西吉县都是光彩的,不但是光彩的,而且是芬芳的。开场,铁凝主席讲:“西吉的作家们有一句话:文学就是西吉这块土地上生长得最好的庄稼。”“我还想加一句:文学不仅是西吉这块土地上生长得最好的庄稼,西吉也应该是中国文学最宝贵的一个粮仓。”“文学是西吉这块土地上生长得最好的庄稼”,这句话是我当年讲的。新时代为我们种好庄稼守好粮仓提供了更好的条件,祝愿来年文学大丰收,祝愿所有的庄稼人风调雨顺。

赵 玫:

眼下文学的色彩斑斓,确乎前所未有。文学如何面对、如何表现,值得文学从业者的深思。同时,我们应该领悟到,躬逢盛世,是现在几代作家的幸运。我个人对文学生动表现社会各种差异的前景,充满信心,充满期待。

东 西:

新年吉祥!这是我对亲人、朋友和读者的祝福,也是对自己的祝福。在新的一年里,我希望创作完成手上的这个长篇小说。要完成它,必须做到:一、锻炼身体,确保健康;二、全力投入,追求质量;三、坚持阅读,刺激想象;四、不必应酬,珍惜时光;五、深度交流,充电补氧。

景 宜:

在我的新剧《都是一家人》拍摄第一线云岭高原滇池岸边,我将迎来2018新年的太阳。新年之新,于我来说是我的新剧描写了新时代中国民族生活崭新的巨变——一群离开边疆山寨的少数民族同胞,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走进沿海开放城市创业生活,在相互交流、交往、交融之中,结成共同的一家人。自1998年开始,我就追逐着这群人的脚步,从边疆山寨一直到城市,而作家的思绪永远赶不上人民创新生活的脚步,所以我奋力直追,我激情澎湃,我诗意昂扬地完成了这一趟深刻而漫长的思考与写作,完成了40集电视连续剧《都是一家人》的整体创作。谨以此片献给2018年,献给养育我的这个伟大时代,献给我亲爱的祖国。

肖云儒:

随着全球化趋势的增强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实践深化和文化提升,我们的文学特别是文学评论要进一步提升国际视野。如何更有力度、更具规模地向世界推介中国作家的作品,打造文学审美的中国形象;如何在人类精神历程的总格局中回视当代文学,提炼出能够贡献于世界文学宝库的中国读本;如何在各国各民族文化的交汇中,运用比较文化的思维解读各种文学现象;这些都是新时代评论家需要思考的命题。2018年,“网络+评论”的趋势将更为兴盛,文学评论将更具大众性、平民性,更加随意和即兴。要尽量减少或避免走过场的客套话,呼唤更多具有真知灼见的声音,切实警惕和防止文学评论的形式化和圈子化。

陈晓明:

种种迹象表明,中国文学在近年进入艺术上的酝酿和新的构造时期,尽管大的艺术变革和创新不太可能,但艺术上更纯熟,内涵更丰富明晰,作家的个性更充分,这一切的推进也表明汉语文学的韧性。在今天,作家如何表达历史感和现实感变得越来越有难度,意识到事物的复杂性,使人们把握本质不能一目了然,但人们不应该遗忘路径和方向。如果真的能领悟到身处一个文化上的“新时代”,那也一定能表现出大历史的丰富性。

范 稳:

新年既希望能看到更多紧贴现实的优秀作品,也希望能读到以现代人文史观再度审视历史、还原历史、再现历史的有分量的作品。2018年,云南将进入脱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的关键时期,我除了完成好云南作协的本职工作和已有的创作计划外,打算选择几个具有代表性的少数民族地区扶贫点去采访,体验生活,见证扶贫攻坚决胜全面小康社会的伟大历史进程。我过去的作品主要表现的是少数民族地区的历史与文化,现在我开始关注民族地区的脱贫攻坚和社会经济文化发展,以及各民族的共同富裕。希望能在未来两三年内写出相关的文学作品。

宁 肯:

去年堪称我的非虚构之年,写了三本书,《中关村笔记》《北京:城与年》,以及一个中国神秘数学家的一生《冯康传》,从不同角度触及北京这一庞大的地域主题,为自己今年以及未来几年的虚构写作打下坚实又自成一体的基础。虚构与非虚构互动或交叉写作,是未来写作趋势,二者的关系从未像今天这样切近与明了:相生相异,相辅相成。我是北京人,这几年开始自觉地处理北京这一主题,大量的调查、采访、清理个人记忆是题中应有之义,事实上就在这其中虚构的轮廓已经有了,两个轮子从来没有分开,而这本身也构成了写作的巨大好奇与动力。写作如果没有写作自身的魅力与驱动,剩下的是什么?或许这是许多写作的症结所在。这不是秘密,但又是秘密,因为它深不见底,洞悉它没有止境。

汤素兰:

2017年,我出版了以自己的童年生活为素材的成长小说《阿莲》,这次写作和以往不同,不再是从外部世界和当下孩子的生活里发现写作素材,而是向自己的童年开掘,这让我重新发现了一个世界,即自己的童年和成长。这个世界和今天的孩子的生活虽然不同,但对今天孩子的成长并非没有意义。我发现,一部作品要吸引今天的孩子,并不是在生活形态上要和他们有多么相似,重要的是与他们进行真诚的对话,真切地关注到成长本身遇到的痛苦、挣扎和迷茫。向童年生活的深处开掘,向艺术世界的高处攀登,这是成为一个优秀儿童文学作家的惟一途径。

赵德发:

2017年,我主要做了两件事:一是编选文集。我重读自己的所有作品,选优汰劣,最终编定了12卷,总计450万字,这是对自己创作的回顾和检验。二是从事非虚构写作。我决定写一写15岁到25岁当乡村教师的经历,书名叫《误人子弟》,现已完成了三分之二。 另外,还写了一些中短篇非虚构作品,出版了散文集《白纸黑字》。

胡学文:

眨眼一年过去了,感觉自己什么也没做,虚度了。能想起来的就是读了一些书,聊以自慰。当然,仍深爱着文学。文学虽未让每一个日子熠熠生辉,但捧读在手,便能感知这个世界的呼吸,感知它的温暖和忧伤,感知它的生机和丰盈,整个人会变得放松、踏实。新的一年,我继续阅读,多读几本经典,吮吸更多的营养,不因年龄的增长而矮塌下去。同时,作为一个写作者,我当然期望自己能写出满意之作。最后,祝愿中国文学蓬蓬勃勃,祝福每一位写作路上的同行者。

李修文:

今年,在出版了散文集《山河袈裟》之后,我开始阅读杜甫的诗歌全集,越读,越希望自己的语感乃至修辞再发生些变化,因此,开始了下一本散文集的写作。距离上一本长篇小说完成,我已经十年没写小说,令我庆幸的是,一年将尽,我竟然写了一篇短篇小说,这对我来说意义太重大了。明年,我将完成下一本散文集,还希望能够多写几个短篇小说,好让自己重新找回写小说的语感。新一年,我希望再忙也要完整地去执行给自己定好的写作纪律。

艾 玛:

一年就像一百块钱,破开就没了。其实这么说也不够准确,因为时间比钱还不经花。这一年我读了些书,写了三两个中短篇,一年就没了。这样一扒拉不免有些难为情,但回头看看这马上要变成过去的一年,再打量打量自己,确定即使重来一遍,我也未必能更好度过,于是又坦然了。2018年大约也还是会这样的吧,读读书,写写小说。已经着手准备另一个长篇,我暂时给它取名《温泉镇》。如果风调雨顺,那么2020年的时候,我就可以说,还好,我没有虚度,时间都花在了它们该花的地方。

冉 冉:

不经意间,2018年就来到了眼前。新年是新的起点。身为文学组织(服务)工作者,日常工作繁冗繁重,但工作之外,还要坚持自己的写作。在新的一年里,最大的希望是能够写完几易其稿、耗费了巨大心力的长篇小说《催眠师甄妮》。这部长篇应该是我写作生涯中写得最为艰难、投入精力也最多的一部作品。小说只是20来万字的篇幅,但前后修改乃至推倒重来,涉及百余万字的创作量,它榨取了我全部的工余时间。因其不易,我才真正体会到写作的确是耗费甚至是耗竭生命的事业,惟愿它不负自己的投入。此外,诗歌写作仍是我的最爱,也希望自己在这一年里多加努力,在技艺、语言尤其是情感和精神的境界、深度上有蜕变与突破。

葛 亮:

新的一年,关于写作的寄语。《北鸢》完成之后,我对文化传统于现代语境中的展现有了新的体会,希望在下一部长篇小说中做出尝试。考察一种文化形态的嬗变,有其内部历时性观照的意义,也有将之置于相异文化网络中,体察其交融与砥砺的可能。晚清作为中国重要的历史过渡期,在政治经济层面所涉猎的现代化元素,势必亦带来文化格局的跌宕。新创作则将聚焦于彼时诸种力量交互之下,江南一带工业体系的微妙转型,来实现对这一主题的挖掘。目前正专注于史料的搜集与整理。同时,一部关于悬疑题材的小说,将于明春出版。人性幽微、生命逻辑与事件逻辑彼此渗透,可为文本催生何种样态的开放性,亦是近年写作的关切所在。

西 元:

仰望星空,我隐隐感到此时此刻正站在文学变革的前夜。我说不准这场变革会以什么方式发生,也想象不出新形态的文学会是什么样子。会诞生一种新的小说语言形态吗?会有一种新的小说技术吗?会产生一种新的小说美学吗?小说会以一种新的眼光或姿态去面对历史和未来吗?小说会抢先一步领悟到生命存在的崭新法则吗?我惶惶不安地想着这些问题,始终也没有答案。作家要敢于毁掉自己,才谈得上获得新生,这个过程必是痛苦也是血淋淋的。新的文学会变得面目全非吗?大概不会。它会始终激荡着我们,让心灵变得更加自由饱满,让精神更加勇敢无畏。那个时候,我们会一眼将它辨认出来。这才是活生生的新文学!

石一枫:

2018年首先计划做的还是写作,有个以前一直琢磨的题材,过去没想好,最近觉得似乎可以动笔了。写出来可能是个小长篇,也可能是这几年习惯写的大中篇,那就只能看情况了。连能写成什么样也不好说,没准特臭呢。说实在的,新题材能不能写好,写字儿的人都心虚,不过总得开拓点儿新题材、新人物。另外就是2017年发表的两个小说会在2018年出版单行本,杂志的读者和书的读者不是一拨儿人,杂志发个东西老怕人家看完了骂街,出书时候就想,哪怕有人骂街呢。要说有什么期望,就是尽量当一个生活中的作家而不是书斋里的作家吧,别因为写作这事儿把日子过得太虚无飘渺太做作就行。

蒋胜男:

2017年,中国网络文学又迎来了新的腾飞。登上荧屏的网络文学作品数不胜数,走出国门的网络文学受到各国读者的深切关注。网络作家受到空前重视,作家生存状况正在逐渐改善。我很感谢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机会与使命。网络削平了所有门槛,让每一个人都有同等机会去阅读、去创作,去打开另一片崭新的天地。新的一年,祝愿中国网络文学作家们能创作出更多体现中国传统文化特色、具备中国文化美感的作品,让世界人民感受到中华文明的独特韵味!

酒 徒:

当踏入中国作家协会大门之时,我没想到能从作协获得这么多。几年来,点拨、激励、引导、督促,作协各位老师用默默的付出,让我一次次见识到了前辈文学从业者的优雅气度和博大胸怀。春种、夏耕、秋收、冬藏,2018年即将来临,作为一名网络作家,我衷心地祝愿,中国作协这片培育作家的土壤更为富饶、宽广;也衷心地祝愿所有作家,无论是习惯于网络创新还是传统精耕,都能写出把握时代脉搏、演绎天下风云的传世名篇。

天蚕土豆:

2017年即将过去,新年来临之际,祝大家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希望全体同行都能创作出自己满意的作品,把这些优秀的作品奉献给读者。也希望有更多的优秀作家加入我们中国作协的队伍,携手为中国文学事业的繁荣发展添砖加瓦。(本版由本报和中国作家网记者集体采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