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中国作家网文史频道哪些文章最受欢迎?
2021年,中国作家网文史频道哪些文章最受欢迎?
2021年,中国作家网文史频道继续探索人文内容传播的数字方向,在栏目设置、选题策划、内容选择、版式美化等方面都做出了进一步的充实与创新。时逢岁末年初,我们发现其中的部分尝试已经初见成效,取得了越来越多的读者关注,频道阅读量与影响力不断提升。
今年是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党领导全国各族人民砥砺奋进的一百年,也是中国文学事业在党的关怀下不断繁荣发展的一百年,百年来文学制度与政策的变化、党史中的文艺名家、党史中的出版与期刊状况、党的领导与百年文艺发展等相关内容,成为了文史频道读者聚焦的核心;鲁迅先生诞辰140周年无疑是本年度中国思想文化界与现当代文学研究领域的一件大事,我们特设纪念专题,图解先生生平故事、归纳学术最新成果、重温先生各类作品、汇聚各方评说声音,与广大读者一同缅怀鲁迅先生的卓越成就、伟大精神和崇高品格;《觉醒年代》的热播与广泛讨论刷新了大众对那一时期文化状态的感知,陈独秀、李大钊、胡适等新文化运动时期的文化巨匠再次回到公共阅读的视野中,我们及时刊布相关人物与事件的作品、解读、辑佚、交往文章,向新文学和新文化最初的火炬致以崇高敬意;文坛名家往事与文史名家新作仍在阅读期待中占据十分重要的位置,现代文学大家与当代文学以来的孙犁、路遥、汪曾祺等知名作家受到持续性关注,本年度出版的陈思广《中国现代长篇小说编年史》、季红真《萧红大传》、徐可《仁者启功》等新著也是读者期待的佳作;此外,我们还发现有部分关于古典文学的雅趣短章或研究长文备受喜爱,无论记述风物的一啄一饮还是高屋建瓴的理论阐述都各有受众,从中亦可见我们读者的趣味多元、视野开阔。
衷心感谢长期以来不吝赐稿的作者和提供建议、认真指谬的师友们,更要感谢无数默默关注、未曾谋面的新老读者,您珍贵的文学情谊,是我们工作的不竭动力。祝所有的朋友2022年诸事顺遂、身康笔健。过去的一年里,余英时、李泽厚、吴福辉、舒乙、何兆武、许渊冲、叶廷芳、费振刚、郭汉城、沈昌文、钱伯城等前辈大家相继辞世,也让我们为他们默哀,并在新的一年里携手坚毅向前。
中国作家网文史频道编辑 陈泽宇
2021年12月31日
2021年中国作家网文史频道最受读者欢迎的新发布文章20篇
(以阅读量高低为序)
二十军前锋文工团在毛森公馆前的合影
这是一张摄于72年前上海解放时的照片,地点是高安路25号原国民党上海警察局局长毛森公馆门前。在黑暗与光明、邪恶与正义、灭亡与新生的交替和转换中,镜头定格的11个意气风发的文工团员,脸上掩不住对大上海获得新生发自内心的喜悦,照片背后则是革命文艺抢滩上海的壮丽画卷。今天回顾那一历史时刻,仍壮怀激烈,令人感慨。【详细】
陈思广《中国现代长篇小说编年史(1922—1949)》内页
2021年,四川大学教授陈思广新著《中国现代长篇小说编年史(1922—1949)》在武汉出版社付梓。长期以来,陈思广精研于中国现代长篇小说,在史料整理方面用力颇深。“编年史”正是作者二十余年潜心这一领域的最新成果,该书字数逾130万,图近750幅,图文互证、资料详实,对1922年至1949年间的中国现代长篇小说进行了全面的梳理。经作者授权,中国作家网特遴选该书“代后记”《二十年漫漫艰辛路》一文发布,以飨读者。【详细】
中国作家网纪念鲁迅先生诞辰140周年专题图
2021年是鲁迅先生诞辰140周年,中国作家网纪念专题中特设“图说鲁迅”栏目,整理百余张照片、图片、印谱、书影等影像资料,从“童年旧忆”“先生相册”“亲友合照”“文墨雅趣”“初版掠影”“笔名识小”六个方面回顾鲁迅先生的人与文,以表纪念。鲁迅先生是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是享誉中外、深受景仰的一代文学大师,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不朽丰碑。鲁迅先生是新文学的奠基人与开拓者,他在小说、杂文、诗歌、翻译、文学评论与研究等领域都成就非凡。鲁迅先生的文学始终与人民血脉相连,属于人民、服务人民,一代代作家学者沿着鲁迅先生的脚步,走上文学创作与研究的道路。鲁迅先生的卓越成就、伟大精神和崇高品格值得每一位后来人深切缅怀。【详细】
鲁迅在厦门的坟地中。1927年1月2日摄。
1926年10月,鲁迅在厦门大学将1907年到1925年所写的文章,编成了一本杂文集,并取名为《坟》;1927年1月,他又坐在厦门大学后山的坟冢中照了一张相,据俞念远回忆,他准备把“这张照片要寄到上海,赶印在那本《坟》上”[1]。这就为我们研究者出了一道难题:杂文之《坟》与照片之“坟”,究竟有没有内在的逻辑关系?如果有,这种逻辑关系又在暗示着什么?鲁迅自己说,“倘是掘坑,那就当然不过是埋掉自己。”[2]而“埋掉自己”,即意味着告别过去。但问题是,鲁迅为什么要告别过去,他要告别过去的“什么”?【详细】
瞿秋白译《国际歌》,发表于《新青年》季刊第1期
1935年2月,中央苏区陷落前夕,瞿秋白在突围途中被俘,后来由于叛徒出卖而暴露了真实身份。同年6月18日清晨,在福建长汀罗汉岭下,36岁的瞿秋白神态自若地走到一处绿草坪盘腿坐下,向刽子手微笑着说:“此地甚好。”尔后,唱着自己翻译成中文的《国际歌》,英勇就义。瞿秋白翻译《国际歌》始于1920年8月。当时,他被北京《晨报》和上海《时事新报》聘为特约通讯员,到莫斯科采访。【详细】
陈独秀
“岱宗巅峰苍松劲,独秀山上顽石坚。”陈独秀字仲甫,谱名庆同,安徽怀宁人,因家乡有独秀山,曾自称独秀山民,后又以此为笔名,从此叫响。凝望陈独秀的照片,我们依稀看到,那张血气方刚的面孔上张扬着“新青年”的蓬勃与勇猛,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思想者的锐利与执著。——这双眼睛,似乎也正穿透历史的尘烟凝望着我们,凝望着他参与创建的中国共产党正带领人民迈进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途上……【详细】
《萧红大传》,人民文学出版社2021年出版
季红真的萧红研究由来已久:早在上世纪90年代,她写作的《萧红传》就作为十月文艺出版社著名的“中国现代作家传记丛书” 之一出版,影响甚广。进入新世纪以来,她用更丰富详实的历史细节与斑驳交响的时代回声不断完善研究成果,陆续修订了多个版本的《萧红全传》,并编选《萧萧落红》一书,漫忆萧红一生的传奇经历与精神风貌。今年,适逢萧红诞辰110周年,季红真50余万字新著《萧红大传》由人民文学出版社重装发行,“呼兰河女儿”一生的坚强与挣扎更加鲜活。【详细】
电视剧《觉醒年代》中的胡适(上)与辜鸿铭(下)形象
辜鸿铭尽管是个保守派,但他却为中国文化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他和胡适都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国学大师,常常因为思想、学术争得面红耳赤,针锋相对,但是却没有影响二人的友谊。胡适曾在《每周评论》发表的《随感录》中说:“我看了这篇妙文,心灵很感动。辜鸿铭真肯说老实话,他真是一个难得的老实人!”辜鸿铭去世后,胡适多次写文提到他,对他念念不忘……【详细】
丁晓平 | “主义譬如一面旗,旗立起来了”——中国共产党成立前后的出版工作
1920年11月7日《共产党》月刊在上海创刊
近年来,丁晓平在进行党史研究和写作中发现,中共党的出版工作其实在党组织成立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在中国共产党的发起组在上海建立时,共产国际在中国设立的最早的机构中,出版部就是其中之一。党的出版事业在奠定建党的阶级基础、理论基础、思想基础和组织基础等四个方面都有其特殊作用、文化经验和历史成就。【详细】
《大刀记》(第一卷),郭澄清著
1948年9月,济南战役打响,郭澄清所在的渤海纵队编入东攻城集团序列,他跟随部队从东(现在的解放阁处)打进了济南。由于郭澄清毕业于渤海区青年干部学校,有文化,组织上就分配他到了山东省教育厅工作。从此,郭澄清终其一生的命运,似乎与济南这座省会城市结下了生生死死的缘分。战友的血和心中火燃烧在郭澄清的心灵与笔下,为他创作《大刀记》埋下了伏笔。【详细】
孙犁
《白洋淀纪事》的出版,尤其是对文学青年产生了极为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有许多人熟读它而走上文学创作之路。早在1950年代,河北、北京、天津的青年学生读了孙犁的《荷花淀》《采蒲台》《嘱咐》《村歌》等小说散文集(皆收入了《白洋淀纪事》),就非常喜爱,对他那充满抒情韵味的语言风格,格外衷情。于是,纷纷学习孙犁、追随孙犁,描写新中国成立后农村的新人新事、新的精神风貌。【详细】
《朝花夕拾》,鲁迅著,1928年9月由北平未名社初版
作为整本书的《朝花夕拾》,可以让我们读到许多从单篇散文里很难读出来的新元素。其贯穿始终的教育成长主题、童年记忆为核心的散文连缀形式以及典型化的创作手法所带来的细节虚构,都成就了一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流的艺术作品。它不是一部仅供研究者研究参考的文献资料汇编,也不是一部散漫随意的回忆性散文结集,《朝花夕拾》在原创艺术上有着不容忽视的独立完整的价值。【详细】
《仁者启功》,徐可著,黄山书社2021年4月出版
著名学者启功先生,是一位“不世出”的文化大家。他博学多才,在书画创作、书画理论、诗词创作、诗词理论、文物鉴定、学术研究等诸多领域都卓有建树,成就斐然。他博师古人,自成体格,开创了中国书法的新境界,成为彪炳书史的书坛领袖;他的书学思想被学术界命名为“启功书法学”,成为泽被后人的权威理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位旷达乐观、淡泊名利的忠厚长者……【详细】
刘勇 汤晶 | 文学的革命与革命的文学——从五四话语到左翼话语的延续
《文学的革命与革命的文学》一文见2021年3月15日文艺报“党的领导与百年文艺”专题
文学革命至少发端于1917年,同年以胡适、陈独秀在《新青年》发表的文章为标志,提出了文学革命的口号,拉开了文学革命的大幕,这比1919年五四运动的发生要早。但事实同样是,新文学是以五四来命名的,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是用五四新文学来称呼、概括1917年开始的文学革命的。这就衍生出了一系列值得认真思考的问题:为什么用五四来命名新文学呢?这种命名方式对新文学的发展究竟意味着什么呢?五四是窄化了新文学的范围,还是丰富了新文学的内涵?是限制了新文学的意蕴,还是提升了新文学的境界?【详细】
鲁迅《呐喊》版权页
1921年,鲁迅原在绍兴初级师范学堂的学生孙伏园从北大毕业,因他在北大《新潮》当过编辑,所以一下就找到了在《晨报》编副刊的工作。这年11月下旬的一天晚上,孙伏园来到北京西城八道湾11号鲁迅的家,鲁迅热情地把他让进自己的小屋……孙伏园向鲁迅说出了来意,他到《晨报》编副刊已有几个月了,最近他们在副刊上开辟了一个“开心话”的新栏目,每周一次,想请鲁迅先生为栏目写点东西。经孙伏园一提,鲁迅忽然想起沉浮在他脑海里好几年的阿Q的影像,于是便答应了孙伏园的请求,当夜就执笔写起来,1921年12月4日,鲁迅的又一篇力作小说《阿Q正传》开始在《晨报副刊》连载。【详细】
吴福辉
……我们就这样越走越近。特别是研究生毕业,我留北大当王瑶先生助手,老吴任职于现代文学馆,都处于学科研究的中心。王瑶先生特地关照,应该利用有利的环境、条件,集中精力做最想做的事。当时,我和老吴两人最感兴趣的,就两件事,一是做好自己的学问,二是做点学科组织工作。这也是王瑶先生的期待:我和老吴在他的学生中年龄最大,正好为他守住现代文学研究这个摊子。这也就决定了此后我们一生的发展道路,就是要当一个“现代文学史家”——我到了晚年另有所选,老吴却终其一生都坚守在现代文学学科领域,终于成就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现代文学史家,这是极为难得的。……【详细】
山大作家班毕业时师生合影(图片转载自“赵德发”微信公众号)
1988年的济南秋景,让我的生命染上了别样色彩。9月16日这天早上我从莒南火车站上车,到达济南站时已是下午。提箱子背包走了一段,在经二路坐上1路公交车往东去时,路边满是凋零的法国梧桐叶子。看着不断延展的落叶黄,我心情激动,也忐忑不安。我知道,在我老家,父亲还在生气。他认为我在县委组织部干得好好的,突然转行去学写作,一定是“神鬼拨乱”。我认可他说的“神鬼拨乱”,因为我从24岁那年秋天莫名其妙地萌生了当作家的念头,在公社、县委工作了八年还是贼心不死,33岁这年春天得知山东大学招收作家班,不假思索决定报考。【详细】
张胜友
印象中的胜友先生总是目光平视,神情冷峻,严肃有余而活泼不足。不过,他的严肃与活泼一旦形成反差,尤其有趣。某次会议间隙,胜友先生不知提及何事,无意中翘起兰花指,一着急,说话有点儿结巴。一位极富表演才能的同事学着他的样子和说话的腔调,面对众人说了一句俏皮话,顿时哄堂大笑。胜友先生像没听见一样,不急不恼,依然按部就班发表完演说,然后坐下,嫣然一笑百媚生。他不在意自己的尊严是否被冒犯,格局很是不俗。……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真诚、大度、坦荡,行事出于公心。他有缺点,有毛病,但是飞得再低,也是蓝天上一只翱翔的鹰。【详细】
1917年11月6日,伟大的俄国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爆发了
十月革命爆发后第三天,上海《民国日报》就以《突如其来的俄国大政变》对其加以介绍。之后,《时报》《申报》《晨钟报》《太平洋》《劳动》《东方杂志》等纷纷对十月革命过程、劳工政权、反地主反资本主义基本方针及和平友好外交政策等进行报道。十月革命的胜利有力启发了李大钊。他在《新青年》和《每周评论》等阵地上奋笔疾书,陆续发表了《法俄革命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再论问题与主义》……【详细】
近年来,路遥的作品受到来自学界的更多关注
为什么《平凡的世界》在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并未引起文坛足够关注,却在二三十年后,越来越引起了青年读者(也包括专业评论家)的关注?我认为至少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中国文学读者群体的变化。1985年前后,程德培讲过一句非常精辟的话:当代小说不是城里人下乡,就是乡下人进城。“城里人下乡”即指知青小说,韩少功、王安忆、阿城、张承志、史铁生等,其作品中的乡村其实只是知识分子考验、历练自己灵魂的背景。其中只有极少数人,比如史铁生,会关注农民的生活状态,但作品底色还是知青的心态。所谓“乡下人进城”,指的是莫言、贾平凹、路遥等的创作。莫言像沈从文一样美化乡村,批判城市;贾平凹是努力发掘乡土传统当中的善恶;大概只有路遥,真正从字面上来描写“乡下人进城”。【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