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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史书写如何融合整体性、地方性与个人性
张炯先生生于1930年代,如今已逾鲐背之年,却仍秉持着“勤奋刻苦,严谨治学”的学术姿态,笔耕不辍,文思敏捷,可谓学界的一棵“常青树”,是吾辈的楷模。
2024-0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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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兮凰兮》:一息尚存,生生不息
问起自己名字的缘由是自我认知和身份认同的开始,其实也是对自我生命思考的一个开端,关乎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去往何处?这些终极之问所衍生出的哲学思考数不胜数,人们迫切地想要知道关于生命意义的答案,但樊健军在小说《凤兮凰兮》中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也没有在小说中反复提及这一问题。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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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耳《九月颱》的“叙”和“事”
索耳以《九月颱》的创作实践完美诠释了小说新叙事学的精髓要义。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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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凸凹的短篇新作《琥珀》 ——兼谈绵密的中庸与“良善”
凸凹是精力充沛的作家,他的新乡土文学创作独树一帜,作品在继承与发展中以蓬勃之势渐成峰岭,郁郁成林,无论是长篇小说《大猫》《玉碎》《玄武》《美狐》,还是散文集《故乡永在》,都有他对新乡土文学独特的挖掘和贡献。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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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土地的孩子 ——黑小白诗集《黑与白》序
“我们都是土地的孩子”——这是黑小白一首诗的题目,我很喜欢。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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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盲盒——读唐颖长篇《淑女》
原以为可以轻松地读唐颖新作《淑女》,沪上街区一批老友的故事。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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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知道的塔什干往事》:一段凄美的异域恋
叶临之的中篇小说《我所知道的塔什干往事》关注的是生活在异域他乡的一个中国商人群体。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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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与谑仿:王德威对中国现实主义的重勘
王德威作为当今海外(美国)汉学研究的领军人物,在国内一直享负盛名。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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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舍离》:重返生活真实现场,尊重生命本来模样
我们为什么需要文学?除了通过他人的生活感知外面的世界,从中得到思考和领悟,我们更渴望能被理解,被感动,从而获得一种力量。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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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飞长篇小说《大世界》:往事·群像与“谍战”的突围
海飞的小说是容易辨认的,其辨识度一方面来自其行文风格,他一直操持着一种纯粹又迷人的文字气息,那个略带南方口音具有高识别度的叙事声音,不动声色的娓娓道来里又分明缠绕着忐忑、慷慨和悲悯,甚至还浮动着一丝与谍战情节之激烈残酷相错位的舒缓与抒情,比如文本中叙述具体时间地点的句子,一般都不会直接简单交代,总会前缀很多“非必要”形容词,这带给读者一种感觉,在那么紧张的场域和氛围下,作者以及视角人物还偷闲在凝视和感受周遭。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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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照乡村文化传承,与“乡愁”对话
大致从上世纪末以来,乡贤文学文化研究渐为人关注,相关成果不断出现。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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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长诗论略
“现代汉语长诗”自然是和“古代汉语长诗”相对应。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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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使”悬停的时刻
本雅明在他的《历史哲学论纲》中描绘了这样一个“新天使”,他背对着未来,面向堆积着残骸的过去,想要暂停下来修补世界,却被一场名为“进步”的风暴不可遏止地吹向天空。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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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兆军《蚂蚱》:穿越沧桑迷雾 寻觅苍生真相
王兆军的长篇小说《蚂蚱》自去年问世以来,以其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和独特的审美视角,赢得广大读者的喜爱和各类专家的注目。
2024-0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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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梦诗集《十年灯》:核心意象的凝聚、统摄与诗意的生成
翻开一本诗集,就进入了一个人的心灵世界。
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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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在梦中的镜像空间——章雨恬《最后的夜晚》
如何让狭小逼仄的房间显得更加宽阔?家居设计师会告诉你,让我们在墙上添加一面镜子吧,那么至少在视觉上,空间似乎一下子就扩大了一倍。
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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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艺中的真理——间谍小说、幽灵书写与闪烁主体
在名作《艺术作品的本源》中,海德格尔曾作出了一个断言:“艺术的本质就应该是‘存在者的真理自行设置入作品’”,并随即指出,“可是迄今为止,人们却一直认为艺术是与美的东西或美有关的而与真理毫不相干”。
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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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与现实之镜——以陈春成小说为例看“新世代”青年作家的互文与幻想
在以文学评论为主题的大众传媒平台“豆瓣”上,有着关于青年作家黎幺小说集《纸上行舟》的一则书评:“不知道从什么节点开始,出来一批青年写作者,他们的作品都极富想象力,但我也只能读到他们的想象力。
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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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超人”:毕飞宇的精神探索
个体在权力关系世界中的生存境遇,是毕飞宇以往小说创作的重要主题。
2024-0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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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危城》的文本造形
1 其实,非虚构只是一种权宜之计的命名,否定式,而且宽泛得仿佛没有外延与边界,每一个有志于非虚构创作的作家,必须用自己的探索和实践进行肯定式的形式构建。
2024-0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