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作家专刊——林斤澜
1923年6月1日,出生于浙江温州百里坊,原名林庆澜。
1929年,入温州海坦镇沧河小学读书。
1932年,转学至温州中学附小。学习《古文观止》《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作品。
1935年,考入温州中学。初中期间,在校刊发表文章《新路》,开始大量阅读中外书籍与进步刊物。
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1年,考取重庆国立社会教育学院。
1946年底,前往台湾从事革命活动。
1947年,在台湾“二·二八”运动中被捕。
1948年,出狱后前往上海。
1949年,入无锡苏南新闻专科。
1950年,分配到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创作组。
1951年,调往北京市文联研究部工作。
1954年3月15-30日,参加第一届全国青年文学创作者会议。
1955年8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孙实》。
1956年4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雪天》。8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剧本《螺丝钉》。12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春雷》。
1957年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台湾姑娘》。4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家信》。5月,在《文艺报》发表文论《闲话小说》,在《人民文学》发表短篇小说《姐妹》《一瓢水》。11月,在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剧本集《布谷》。
1958年1月,在《北京文艺》发表《采访》。5月,在《北京文艺》发表《跃进》。6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春雷》。7月,在《人民文学》发表特写《赶天桥》。8月,在《解放军文艺》发表《喜事》。
9月,在《收获》发表《母女》。1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送信》。
1959年7月,在《北京文艺》发表散文《卢沟桥之夜》。8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八宝山之宝》。10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做饭的》。1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散文《龙潭》。12月,在作家出版社出版小说集《飞筐》。
1960年2月,在《北京文艺》发表《铁石山》。11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天下无难事》。12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新生》。
1961年2月25日,在《光明日报》发表《铁疙瘩》。5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山里红》。6月27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小说《和事老》。7月16日,在《人民日报》发表《假小子》。
1962年5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赶摆》。同年5-6月,北京文联召开三次林斤澜研讨会,老舍主持会议,冰心、冯牧等人参加研讨会。11月,在《北京文艺》发表散文《山村三题》。12月22日,在《光明日报》发表散文《春秋》。
1963年3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惭愧》。6月22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小说《问号和句点》。8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志气》。9月,在《北京文艺》发表散文《庙子——八角记事之一》。11月,在《解放军文艺》发表小说《限三天》。
1964年8月,在《北京文艺》发表报告文学《衡量》。
1965年11月13日,在《人民日报》发表小说《默契》。
1966年1月18日,在《光明日报》发表《龙潭湖水》。
1978年3月,在《北京文艺》发表《悼》。7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小店姑娘》。7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竹》。12月,在《十月》发表小说《膏药医生》。
1979年4月,在《花城》创刊号发表小说《一字师》。9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问号》。1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记录》。
1980年1月,在《十月》发表小说《绝句》。8月,在《北京文艺》发表小说《肋巴条》。8月2日,在《人民日报》发表散文《天柱》。9月,在北京出版社出版小说集《林斤澜小说选》。10月,在《文艺报》发表文论《写在读〈蒲柳人家〉之后》。1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火葬场的哥们》。
1981年3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文论《小说构思随想(之二)》。参加《十月》编辑部举办的中篇小说创作座谈会。7月,在《北京文学》发表小说《头像》。9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辘轳井》。11月7日,在《人民日报》发表小说《酒言》。
1982年2月,在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小说集《石火》。3月,小说《头像》获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1983年3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乡音》。8月,参加人民文学出版社“长篇小说创作笔会”。12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文论《小说的主题与总体构思——在小说创作讲习班的讲课(摘要)》。
1984年1月,在《文艺理论研究》发表文论《主题与理念》。2月,在《文学青年》发表文论《三随:与文学青年朋友谈心》。5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散文《二十多年前的座谈会》。7月,在《收获》第四期发表小说《丫头她妈——矮凳桥没有名字的人》。8月,在《雨花》发表小说《方德贵——矮凳桥的顶头上司》。10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矮凳桥传奇》(《溪鳗》《车钻》)。11月,在《十月》第六期发表小说《矮凳桥小品(三篇)》。
1985年2月,在《当代》第一期发表小说《章范和章小范——矮凳桥的张谎儿》。3月,在《中国》(文学双月刊)第二期发表小说《笑杉——矮凳桥的反对派》。5月,在《中国作家》第三期发表小说《小贩们——矮凳桥的小辈儿》。12月,在《上海文学》发表小说《舴艋舟——矮凳桥的手艺人家》。12月13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即兴》。
1986年1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李地——矮凳桥的女镇长》。
2月,在《读书》发表文论《〈孔乙己〉和〈大泽乡〉》。5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文论《短篇短见》。5月,在《文艺研究》第三期发表文论《谈“叙述”》。11月,在《北京文学》发表小说《哆嗦——十年十癔之一》。在《文学评论》第六期发表文论《我看“看不懂”》。
1987年2月,在《上海文学》发表小说《黄瑶——十年十癔之二》。3月,在《百花洲》发表小说《云海——十年十癔之三》。3月28日,在《文艺报》发表文论《短中之短》。4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文论《别求新声》。5月,在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集《矮凳桥风情》。9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文论《读书杂记之一·虚实》。
1988年1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文论《回想〈奔月〉》。2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白儿——十年十癔之五》。在《北京文学》发表小说《春节——十年十癔之八》。3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散文《读〈三三〉三稿》。在《小小说选刊》发表文论《话说小小说》。5月,在《钟山》第三期发表小说《催眠——十年十癔之十》。7月,在《人民日报》发表文论《谈通俗文学的情节》。在《人民文学》发表散文《沈先生的寂寞》。9月,在《文学自由谈》第五期发表文论《漫话作家的责任感》。12月,在《读书》发表文论《思前想后》。
1989年1月1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座右铭》。1月5日,在《文学报》发表散文《〈自由谈〉上“回头看”》。2月,在《外国文学评论》发表文论《不多不专的琢磨》。3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氤氲——续十癔之一》。4月,在《作家》发表小说《层次——续十癔之三》。6月,在《上海文学》发表小说《万岁——续十癔之二》。
1990年2月,在《北方文学》发表文论《散文闲话》。9月,在《雨花》发表散文《大师小事(一组短章)》。
1991年1月,在《读书》发表文论《读〈卡门〉杂感》。在《北京文学》发表《我们叫他端木》。5月8日,在《文汇报》发表散文《滑竿教授》。5月30日,在《文学报》发表散文《文学是语言的艺术》。9月,在《中国作家》第五期发表散文《注一个“淡”字:读曾祺〈七十书怀〉》。11月,在《读书》发表文论《论武松没有绰号》。
1992年7月,在《文学自由谈》第四期发表文论《小说的散文化和散文的小说化》。
1993年5月,在《文学自由谈》第三期发表文论《书皮上一个大“禁”字》。8月21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城墙》。9月,在《读书》发表文论《〈茶馆〉前后》。
1994年1月,在《随笔》发表文论《门?》。6月3日,在《光明日报》发表《秋夜梦》。8月26日,在《光明日报》发表散文《一部大书》。
1995年1月,在《钟山》发表小说《林斤澜短篇三题(毛手,经理,首长)》。9月,在《中国作家》发表小说《吃吃》。9月27日,在《光明日报》发表《谢“秘方”》。
1996年2月,在中国华侨出版社出版小说集《十年十癔》。5月,在《十月》第三期发表小说《九梦》。10月,在湖南文艺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散花记散》。10月16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寻觅清白〉中的寻觅》。11月,在《北京文学》发表系列小说《门》(命门 敲门 幽门 锁门)。
1997年1月,在《小说选刊》发表文论《小说的加法与减法》。7月,在《收获》发表散文《纪终年》。8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文论《呼唤新艺术——北京短篇小说讨论会上的发言》。10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文论《短篇短篇》。
1998年2月12日,在《人民日报》发表《过年》。8月13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大暑小草(三则)》。9月,在《读书》发表文论《温故知新:读〈故事新编〉》。11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读〈心中永远的痛〉》。11月2日,在《浙江日报》发表《以短为长》。
1999年7月,在《北京文学》发表散文《螺蛳梦》。8月20日,在《人民日报》发表散文《送晓声》。11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寻觅“新路”的伯永》。
2000年1月,在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林斤澜文集》(6卷本)。3月18日,在《人民日报》发表散文《逼近遥远》。4月,在大象出版社出版《流火流年》。9月,在《山花》发表随笔《故事事故》。
2001年7月,在《钟山》第四期发表小说《短篇三痴》。7月,在《山花》发表《感觉三种》。12月11日,在《北京青年报》发表散文《卤煮小肠和猪脏粉》。
2002年1月,在中国工人出版社出版《事故故事》。10月,在《山花》发表小说《猪爪》。
2003年1月,在《文学自由谈》发表散文《生命的夜里的河流》。6月,在《雨花》发表散文《出生入死》。
2004年10月,在《人民文学》发表小说《去不回门》。在《山花》发表小说《足谜》。
2005年8月,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林斤澜小说经典》。12月16日,在《光明日报》发表《我愿意,我爱》。
2006年1月,在《当代作家评论》发表《论短篇小说》。7月,在《山花》发表小说《诗话三事》。11月,在《十月》第六期发表小说《夹缝四色》。
2007年1月1日,在《光明日报》发表《天意》。3月,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林斤澜散文》。9月25日,获得第三届北京文学节终生成就奖。10月1日,小说《去不回门》获得首届蒲松龄短篇小说奖。
2009年4月11日,在北京去世。
(该年表由慕津锋编写)
□刘庆邦
回忆起来,关于林老的文章我至少写过六篇,第一篇是在林老生前写的。当时,林老在同仁医院住院,我和刘恒去看他,回来我写了一篇《鹤发童颜 仙风道骨》,文章说的是,林老鹤发童颜,精神非常好,仙风道骨。在林老去世后,我写了一篇文章发表在《文汇报》上,还记得同期同版头条是刘心武老师写的一篇怀念文章。后来,我又写了一篇关于北京作家协会终身成就奖的评奖过程的回忆文章,这篇文章发在《南方周末》上,好像还产生了比较广泛的社会影响。在林老去世十周年的时候,北京文联、北京作协举办过一个座谈会,在座谈会召开当天,我发表了一篇文章,主要写的是他和汪曾祺先生文学创作上的比较,写了他们之间深厚的友谊,也写到了一些汪曾祺对林老作品的看法。【详细】
□孙郁
我在编《北京日报》副刊的时候,曾和林斤澜先生有过一些交往,他和汪曾祺先生为我们写了一些作品,现在回想起来,都是一些令人非常难忘的片段。后来我去鲁迅博物馆工作,也请他到北京来参加一些活动,发现他不仅是一位作家,还是研究鲁迅的专家。鲁迅生平展开展的那天我特意请他过来,想听他提提意见。他看到展览中引用的并没有后人的话,全是鲁迅自己的原话,每一部分都是鲁迅本人的阐述。他说这个思路很好,我们现在的文学常常是封闭的,但鲁迅先生是一个打开的世界,这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后来,他写过几篇关于鲁迅小说研究的文章,我看了以后感到特别惊讶,因为他完全没有学院派的思维定势和语言范式,他是小说家的一种鲜活的灵动的研究思路。他的概念和进入文本的方法,与别人都不一样。今天看来,在研究鲁迅文本的那些浩如烟海的文字里面,林斤澜是极其独特的。【详细】
□徐坤
说到林老喜爱写短篇,我认为,这里面其实有谬传。试问,有哪一位职业写手只想写短篇,而不想写长篇呢?短篇再好,也是小品、折子戏,长篇才是皇冠上的明珠,是职业的天花板。林老喜欢写短篇的原因是什么?用林老在接受《中华读书报》记者陈洁采访时的话说,1957年以后他调到北京文联创作组成了专业作家,写小说而且专写短篇。写短篇有一个好处,可以避开路线问题,长篇必须要写时代,要有中心思想,要写成史诗。相比之下,短篇小,不显眼。林老14岁就加入中国共产党,在20世纪50年代是风头正劲的当红青年作家,当年北京文联在一年内为他开了三次作品研讨会,这是很少见的。“文革”过后,他的心理创伤、应激反应经过了漫长的平复和修复期,何等艰难地历经九死而不悔,孜孜不倦地创作,在搁笔十二年之后又重新拿起笔……【详细】
林斤澜与汪曾祺
□贺绍俊
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中,林斤澜和汪曾祺是两座并立的高峰,他们不仅是一对忠诚不渝的文友,而且都以自己独特的风格开创了当代文学新的空间。汪曾祺的意义得到了人们的充分认识,但林斤澜似乎有点慢慢被人淡忘了。在林斤澜先生诞辰一百周年之际,希望我们能够重新认识他的意义,能更好地继承他的文学遗产。林斤澜是一位短篇小说大师,他几乎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对短篇小说的艺术探索上。他曾说过:“我的父亲一生只做一件事,就是办学校、办小学,我的一生也只做一件事,写小说,写短篇小说。”在新时期,林斤澜迎来了自己的创作高潮。那时,文学思潮活跃、文学流派丰富,在那样的背景下林斤澜能够坚守自己的艺术理想,不为外界所动,并为自己开辟出一片新空间,不仅精神可贵,而且也充分显示出他的智慧和独具匠心。【详细】
□陈福民
林斤澜作为一个写作者,身上其实有很多特别具有启发性的东西,我一时难以言尽。我想说的是,林斤澜代表了中国当代文学乃至更广范围内一位纯粹的作家,他代表着文学的纯粹性,很难被今天这个时代定义。他不依附于时代的潮流,具有一种稳定的步态,这个步态显现出他的内心具有的某种坚韧、洒脱而又淡然的文人价值观。像这样的作家,在中国当代文学画廊中不算很多。我一直回想起青年时期读他的作品的经历,上世纪80年代,林斤澜已经名满天下,大家都说他的作品多么好,“沉思的老树的精灵”“短篇小说的圣手”……看了这些评论,我赶紧找来作品,但是很不幸,我没看懂……【详细】
□解玺璋
林斤澜先生的生日很有意思,他曾专门写过一篇文章谈这个事情。他的阳历生日是6月1日,阴历是4月17日。我觉得他的生日跟他这个人的性格之间冥冥之中有些暗合,在儿童节出生的人或许多少会有点童心。林斤澜先生的女儿布谷跟我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我们总到他们家去,就觉得这个老爷子跟我们这些年轻人没有什么隔阂,很开通,感觉他也像一个老小孩似的。后来,我读到他写的自述,觉得有点像在写自传式的墓志铭,其中有句话写得挺有意思:“生无格言,向难漫画。”因为有人要给他画一个漫画,他就说他长的样子很难做漫画。此外,还有这样一句话:“若是吹牛,也是土话,有话则短,无话则长,没事胆小,有事胆大。”我觉得,要谈老爷子的性格和他这个人的特点,去看他自己的描述,肯定比别人说得更清楚。【详细】
□兴安
林老的宽厚,体现在他对同行、对年轻作者、对编辑、对写作的态度上,他很少与人争执,尽量用更包容的视角看待事物,遇到分歧或者不好确定的问题,他会以爽朗的笑声化解,用机智一带而过。1990年,宣布他离开主编岗位的那天,他的内心并不甘愿,而是想继续与我们在一起,但是他用惯常的笑接受了现实。不当主编了,他反而与我们这些昔日的手下接触更为频繁,我便是他家的常客。我经常一个人去看他,每次他开门见我来访,脸上都会洋溢愉快的笑容。他会拿出威士忌或者白兰地,给我倒满一杯,自己则斟上小半杯,与我共饮。他谈高尔基和托尔斯泰,谈鲁迅的《故事新编》,或者向我了解新近涌现的年轻作者,或者感叹某位谢世的老作家。他的话题从不涉及《北京文学》的现状,即使我无意中与他说起,他也会笑笑岔开话题,或者干脆沉默。然而若是编辑部有求于他,他一定义不容辞。【详细】
□宁肯
我跟林老接触得非常少,大概就见过两次面,但缘分还是很深的,其中之一可能就是阅读林老的作品,特别心仪。这两天又重温了林老的作品。纪念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走进林斤澜的世界,当你走进他的作品,觉得他还活着,而且栩栩如生,能感觉到他还在跟你对话,他这么告诉你,我是这么写的,有些地方需要你琢磨琢磨,在这个过程中我好像又和林老在一起了。比如他的前期代表作《头像》,这次重读一遍,又学到非常重要的东西,以前没有完全读懂。这就涉及林老作品的一个特点,有时候是不好懂的,怎么对待这个不好懂,价值可能就在这里面。《头像》前半部分或者说90%的部分可以说是非常清澈的,像河流一样,清澈见底。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呢?【详细】
□邱俊平
1984年第10期的《人民文学》杂志,同时发表了林斤澜的两部短篇小说《溪鳗》和《车钻》,这是他“矮凳桥风情系列”小说中的两篇。“矮凳桥风情系列”由21篇中短篇小说集结而成,以温州“矮凳桥”为背景,人物和情节互有联系,又独立成篇,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短篇小说的代表作。中国现代文学馆藏有《溪鳗》《车钻》《李地》等多部“矮凳桥”系列小说手稿,多为《人民文学》杂志社捐赠。从“人民文学稿笺”可以看到编辑的刊发意见:“若两篇同期发,可请作者自己考虑一个总标题。”《溪鳗》手稿首页上端中间位置有“矮凳桥传奇”字样,明显是编辑后加上去的,这应该就是“矮凳桥风情系列”的前身了。【详细】
经典作家专刊——林斤澜
[网络编辑:陈泽宇]